说谎?”老孙望着这盘死局,他先一愣,随后又大笑起来:“既然你说棋子不会说谎?那你去问问这些棋子,这些年,它们究竟在这个被称之为发源地的国家过得怎么样?”
“你还记得在我们那个年代,最顶级的象棋大师收入是多少吗?”
“不说我们那个年代,就说现代,被誉为是国内最顶级的象甲联赛,冠军收入你还记得是多少吗?”
“是四十五万,这四十五万得六个分,每一个人也就拿到七万多。而且国内像象甲这样的顶级赛事并不多,你说,华夏象棋究竟在自己的发源地过得好不好?”
“收入就能代表一切吗?”老周抬着头望着说起国内象棋比赛冠军奖金后异常愤怒的老孙反问道:“难道我们当年下棋,就只是为了奖金为了收入吗?”
“不是为了奖金为了收入我们下什么象棋呢?”老孙似乎回想起当年自己全家拮据到揭不开锅的日子,他下意识的握紧拳头又松开,他也似乎用尽了浑身力气的说道:“你还记得小楚吗?多好的一个人啊!虽然他棋力不如咱们,但他热心又善良,经常去帮助那些刚入棋坛没有收入的新手,可就这么善良的一个好人,最后生病了却没有钱去治病,只能握着那陪伴他一辈子的象棋含恨而终,你说,他值吗?”
或许是因为老孙提起了老周记忆里为数不多的熟人,老周忽然变得沉默。
望着老周沉默的模样,老孙靠在椅子上,抬着头盯着天上的冷阳。
“在我移民之后,我去改下了两年国际象棋。虽然拿到的冠军次数并不多,但是一次亚军季军的收入就抵得上国内五到十年象棋比赛奖金的总额。”
“但我始终放不下华夏象棋,便在国外尝试去开设了华夏象棋培训班,我没想到,在我的晚年,居然会遇见那么多向往华夏象棋的外国人。”
“我也没想到,被围棋和国际象棋占领的发达国家,居然会支持我去创办华夏象棋班,并且还专门为我开设了国家象棋体育队,让我去做总教练。”
“你知道吗?当我得知这个消息的那一刻时,我的心情复杂又感慨,因为我第一次觉得华夏象棋其实并不属于华夏,而是属于那个包容性极强的发达国家。”
“也因此,两个月后的亚洲青年象棋挑战赛,我将会带领我的国家去挑战华夏还有南越这两个象棋强国。去证明我们在兴起,而你们却在凋零。”
老孙自顾自的说完了自己的真实目的,作为最了解老周的老友之一,他明白老周就算听到这个消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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