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之间的事,她并不关心,她另有所图,思及此,夏云鹤笑着说道,“殿下来鄞郡三日,去了旧仓城,漕运码头,琵琶山,见了商旅,力工,百工,今日又登高望远,见了山下吵嚷的村民,殿下眼中难道只看得见一个夏昭?”
“你什么意思?”
“宫墙里的事,殿下已经看得够多了,宫墙外的人间,殿下不愿意睁眼看看吗?除了夏昭,殿下可看得见鄞郡这些穷军户?”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惊,孙典军随即呵斥道,“放肆!夏云鹤你未免太不知好歹!”
兰嘉公主却忽然笑了出来,轻哼一声,“呵,好一个夏云鹤,你也敢算计到孤的头上,你就不怕孤在父皇面前参你一本?”
“殿下私自出来,真的敢让皇帝知道?”
兰嘉公主道:“你一个小小的通判,也配威胁我?是嫌自己命长吗?我现在就能处置你。”
夏云鹤道:“殿下要处置我,自有说法,为何不敢与下官一起去看看这些人呢?古人说‘肉食者鄙’,又言‘何不食肉糜’,我以前只当是笑话,今日看来,不过如是。”
“放肆!”兰嘉公主怒道,“我是君,你是臣,等孤回去,一定好好在父皇面前参你一本,罢了你的官。但是现在,孤倒要看看你葫芦里卖什么药。”
……
一行人下了山,远远看见田垄间,两个村的人还在争吵不休,见他们来了,自动让开一条道路,齐齐喊着让夏云鹤给评评理。
兰嘉公主隔着帷帽问道:“为何争地?”
众人一愣,看着了眼云鹤身边的帷帽人,自动略过了她,径直看向夏云鹤,鞭杆庄的人道,“我们两个村子之前约定过,以河为界,但河流它乱走,今年在南边,明年跑北边,今年他们郭坨村的人占了我们鞭杆庄的地,还不让我们过河种,等到交租的时候,你让我们交啥嘛。”
老连骂道:“你们打什么人嘛?”
鞭杆庄那边又道:“还不是之前你们赶我们,要不是楚爷出主意,还不知道要被你们欺负到几时。”
兰嘉公主又问,“谁是楚爷?”
有人不乐意了,嚷嚷道,“你一个女娃娃老问什么,夏大人都没说话,你老插啥话嘛。”
“你!放肆!”,孙典军连忙上前,护在公主身前,呵斥众人,“不得无礼!”
他天生长得凶,眼睛一瞪更是吓人,却激起众人不满,一时间,吵吵嚷嚷,震得人耳膜疼。
眼见兰嘉公主黑了脸,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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