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格韵忍不住笑,终究是少年人,就是精力旺盛,要是竹格韵能坐着就想站着,能躺着……不,竹格韵才不是这等慵懒如废物的妇人。
“他今天还说要去参加北马夺冠呢,你让他多跑跑,认清楚现实。”秦雨浓心情甜滋滋的,嘲讽刘北时都温柔多了,没有说什么他跑得比赶着去吃便便的狗还快之类的了。
刘北笑了笑,抬手摸了摸秦雨浓的头顶,然后转身就沿着步道跑了。
“他摸我头!”秦雨浓指着刘北的背影,瞪着眼向竹格韵告状。
听着女儿娇嗔的语气,竹格韵双手抱在胸前,哪里听不出来她心情好极了?
她既然心情这么好,那么竹格韵现在和她聊一聊那个什么白芸萱的事情,想必也没有关系吧。
“女孩子的成熟是需要积累的,循序渐进,而男孩子往往就是在某一件事后,忽然懂事了。”竹格韵目光斜斜地落在眼前荡漾的水池,嘴角却翘了起来,“例如一天之内的连续两次表白,都失败了以后。”
“妈!”不愧是亲妈,秦雨浓愤怒,“刘北说了,他今天没有向白芸萱表白!”
“哦,那看来是向我表白被忽视了,对他造成了更大的打击。”竹格韵恍然点了点头。
“你——妈,他闹着玩的!”秦雨浓气得想像小兔子一样直接就蹦蹦跳跳,还把耳朵都甩起来!
竹格韵看着她脸颊都鼓起来,跟河豚似的,不禁好笑,“嗯,我也是逗你玩的。不过,你没有发现刘北今天确实给人成熟了许多的感觉吗?”
“没有,更加离谱了。”秦雨浓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长发也跟着甩来甩去。
竹格韵便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拿出手机给秦仲樵拨了一个电话,“她二叔啊……嗯……是这样的,我听说明华酒店三楼的日本料理挺不错的,那是你的地方吧?对,最近想换换口味……好,那你安排……”
秦雨浓在旁边听着,微微张嘴露出些诧异的神色来:“妈,你真听刘北的啊?”
竹格韵没有直接说她愿意支持秦仲樵的对日投资计划,但秦雨浓也听得懂,妈妈就是在释放这样的信号。
今天在竹薖山房都没有留秦仲樵吃饭,却让他重新安排饭局,这意思就是妈妈态度改变了。
大人说话办事就是这么拐弯抹角的,能不说明白就不说明白,能让人猜谜就不会露底,真烦。
“关键在于说得有道理,而不在于是刘北还是别的什么专家智囊。”竹格韵知道女儿聪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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