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格教授,窃窃私语起来。
邓布利多继续说下去:“除此之外,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顿的代表团,将会在十月到达,并会和我们度过大半学年的时光,我希望某些小巫师能安分一些。”
说着,他顿了下,有些无奈:“至少让我们的学院分都能保持在三位数,好吗?”
格兰芬多长桌上爆发出一阵笑声。
斯内普和麦格教授的脸色一寒。
“校长,我们会保证的。”乔治叫嚷起来。
弗雷德紧跟着一唱一和:“毕竟我们可不会欺负刚没了爸爸的人。”
斯莱特林长桌上,马尔福重重一捶桌子。
“弗雷德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只是进了阿兹卡班。”乔治摇头,皱着眉,似乎真的在训斥弗雷德。
弗雷德满脸无辜:“食死徒进阿兹卡班还能出来吗?”
“韦斯莱先生!”麦格站起来,语气温和,但她浑身上下都充斥满一股危险的气息,“开学就想关禁闭了吗?”
“不,麦格教授。”乔治摇头,举起自己的手,向院长行法兰西军礼,“我们只是单纯在讨论一个问题。”
“爸爸进阿兹卡班的人算不算孤儿。”弗雷德也做出法兰西的军礼,“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也许我该给这两个嘴巴不干净的学生一点教训。”一直沉默坐着的穆迪站起来,作势要掏出魔杖。
麦格把他拦下:“我才是格兰芬多院长。”
穆迪又坐回去。
麦格一眼瞪过去:“给我闭嘴,韦斯莱先生们!”
乔治和弗雷德立马乖巧。
斯莱特林长桌上,马尔福气得脸色一半红、一半白,可没人安慰他,斯莱特林们都冷眼看着他,哪怕高尔和克拉布也都埋头啃着羊排,眼里不再有马尔福。
小马尔福先生挺着背,还极力维护着他日常该有的优雅坐姿。
爸爸和妈妈常说的话,在他脑子里掠过。
就连弗雷德和乔治的话,也冒了出来。
自己是一个无能的人,没了爸爸,就什么都不是。
甚至连朋友都是如此,他以为的那些好朋友,早在开学前就和他划分界限,约好了一同去对角巷,在报纸刊登那条消息后,就一个个发来猫头鹰传书,都有事爽约。
可真当那天,马尔福一个人去对角巷,远远能看到他们有说有笑的聚在一起。
人心的薄凉莫过于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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