兹卡班后的这十多年里,一直没能获得真正的自由。”
“克劳奇先生囚禁住我,夺走我的魔杖、夺走我的思想、夺走我的自由。当然这一点都不过分,毕竟我在找到真正的父亲前,他也是这么对我的。”
“我一直在反抗,直到最近才摆脱。”
“但我自由后,我很失望。”
克劳奇的语气变得悲悯、变得气愤:“十四年,从父亲意外到我挣脱枷锁,整整十四年时间。”
“你们,竟没派上一点用场!”
“父亲在阿尔巴尼亚,一个人,孤苦伶仃,没有仆从伺候他,甚至残损到只剩一丝游魂。父亲在受苦,可你们在做什么?”
贝拉特里克斯第一个哭泣。
其他人假惺惺、装模作样。
“好了。”克劳奇不耐烦地摆手,“我没有空和你们一一算账,现在父亲的处境很危险,千钧一发的时候到了。”
“当然.”
“在此之前,我还是要和一个人算一笔账。”
他拖着冗长、黏稠的腔调,念出一个名字:“卢修斯·马尔福。”
“父亲曾最信任的食死徒之一。”
“你应该在这,我特意和阿米库斯吩咐过,要把你带出来。”
珀金头弓着腰,卑微地伏在地上,手脚并用,狗一样地爬来:“亲爱的教子,我在。”
克劳奇低下头,冷笑一声:“原来你在这,亲爱的卢修斯。”
“今日啊今日,你怎变得这么狼狈?”
卢修斯把自己脑袋贴在克劳奇鞋面上。
“父亲真的很信任你。”克劳奇叹气,十分惆怅,“那东西他本想交给我,可父亲信任我,但并不信任我的家庭,于是他把那东西交给了你。”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卢修斯身体颤抖。
十一月的冷风伴克劳奇的话,穿透他的身躯,夺走他的血肉,只剩孤零零一颗心脏,挂在肋骨上,被寒风、被冷雨,被一点点划破、放出血液、然后风干。
“可你对父亲的信任做了什么?”克劳奇举起手里的魔杖。
这不是他的那根。
黑刺梨木,九又四分之三英寸,龙心弦。
这是他从一名傲罗身上缴获来的战利品,是一根拥有着出色力量的魔杖,很适合黑魔法。
“卢修斯,回答我,你对父亲的信任做了什么?”克劳奇语气依旧平静。
卢修斯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