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死?”
宗昔封的眼神骤然一冷,伸手掐住那胖子的脸,指尖几乎陷入他的肥肉里,“这种话也是你能问的?”
呜!呜!
那胖子悲鸣两声,疼到眼泪都涌了出来,连连拱手告饶,表示自己知道错了。
在场众人同样也是噤若寒蝉,根本没有一个敢站出来替他说些好话。
虽然他们心里也很想知道陛下对于监察司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安排。
毕竟他们这些京中富商,赚得就是一个消息灵通的钱。
有些时候,只要跟对了风向,甚至能让自己的身家再翻上几番。
可他们也知道,在这帝京之内什么话能说,什么话又是不该说的。
像这家伙一样仗着有几分交情就与宗昔封胡乱打听,转头被寻个理由抄家灭族的倒霉鬼,历年以来也不在少数。
好在宗昔封并非那种‘酷烈’之人,稍微教训以后就放开了那胖子。
冷眼看着对方大口喘息,宗昔封淡淡道:“你们想要挣银子,那就耐心等着,这么多年我何时让你们吃过亏?”
几人满脸讪讪,都没敢吭声。
不过,宗昔封这话倒也没说错。
自从搭上宗昔封这条线,虽然他们要交上去的供奉多了几倍,可赚回来的银子也比往年丰厚太多。
此消彼长,在场几人哪个不是赚得盆满钵满?
虽然宗昔封坐到龙威营上官这个位置也才数年光景。
但他与从前那个吝啬鬼不同,虽然贪婪,但他也知道与人分些好处。
他追求的是细水长流,自然不会能捞的时候大捞特捞,能跑的时候拍拍屁股就跑。
那种竭泽而渔的蠢货行径,万一运气不好,怕是连命都没了。
宗昔封的目光扫过几人,见他们都被吓住,心底那股邪火似乎散去不少,伸手翻起酒杯:“如今监察司的衙门水泼不进,护国司的狗路过附近几条街都会被他们给盯上。
别说是有消息传出,能不被人家摸清楚每晚起几次夜,与自家娇妻美妾办几次事,那都算他们手下留情了!”
说到这儿,宗昔封没搭理主动给自己倒酒的胖子,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吐出口闷气:“那位新夜主的手段诡异得很,说不定连咱们在这儿说的话,都要传进他的耳朵里!”
“这么邪门?”
几人脸色微变。
而那扶着酒壶的胖子沉默半晌,怀着小心揣着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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