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心疾首道:“五百两银子,您都没提前打听就花出去了?”
掌柜就这么静静地看他发挥,脸上笑意不减,“我看这宅子位置不错,地方也够大,如果不是荒废太久,起码能够作价千两以上。
五百两买入,虽然不算捡了便宜,但也不算买了吃亏。”
“若您提前打听过,就不会这么说了。”
牙行摇头道:“您可知道这曾经是谁的宅子?”
见他终于说到了正题,掌柜向他投去一道目光:“谁的宅子?”
“上上任……不,不对,是上上上……”
牙行有些捋不清,干脆道:“总之这里是当年一任青州州牧拿来当成银库的宅子!那时先皇都还活着,青州上任的狗官不到两年,就把这儿刮得干干净净。
咱们现在站的这间大宅,就放满了他刮来的银子。
这儿,这儿,还有这儿。”
他指了指周围的院房,又指向脚下:“连地下都埋了几十大口箱子的银锭!”
“所以这宅子曾经属于一个贪官?”
掌柜笑了起来:“你说得神神秘秘,我还以为有什么忌讳,只是这点小事的话,吓不到我。”
“呃。”
牙行一顿,连忙道:“主家想岔了,如果真是这点事儿,小的我也不至于拿出来跟您说啊。
当年那任青州州牧可不单单是贪官,还是大离立国百年以来数一数二的巨贪!
听说他在死前都不肯抛下这些积蓄逃命,硬是在地下银库里放了把火,守着他贪来的银子被活活烧死了!”
似乎怕他不信,牙行又道:“这事儿您满青州打听,很多当年的老人都知道。
他那地下银库修得不小,一把大火烧起来,但凡是个透气的缝儿,都能看见浓烟滚滚,简直呛死个人!
后来官差都等了几天才敢进去收尸,发现尸体早都跟烧融的银子化作一体了。”
说到这儿,他自己都打了个冷颤,“您想想,五百两银子买了这凶宅……不怕夜里被那贪官给缠上么?”
掌柜一直笑吟吟地听着他讲完整段故事。
最后反问道:“既然如此,你要如何帮我解决此事?”
“好说。”
牙行眼见有戏,不伦不类地拱了拱手,“主家贵姓?”
“免贵,姓丰。”掌柜笑眯眯道。
“原来是丰老爷当面。”牙行捧了一句,接着就道:“我看您置办家宅,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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