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能力吧。’我起身,向欧阳贾告别,回了屋。
来到门口,却看到男孩痛苦的倒在我的门前,不过问题不大,需要点时间缓缓劲。
“知道我是天师,你还硬闯?”我一边开门,一边问他。
“其实我开始不知道,跟你说话你听得到,我才知道你是天师。”男孩虽然一脸痛苦表情卷缩在地上,嘴却利索。
靠,我堂堂三级天师,竟着了他的道!
“我把符去了,好点儿了,自己进来。”我开门回房。
泡了杯茶,男孩进来了,从表情上看,疼痛并未完全消除。有些尴尬,又有些可怜的看着我。
“坐,说说你的事,看我能怎么帮你。”
男孩没坐,忍着痛给我跪下了,“哥哥,帮帮我!”
我安抚住男孩的情绪,和他拉了拉家常,知道他叫王虎,是一年前刘一花意外身亡的孩子。
当年,新村田地以长期租赁的方式租给了地产商。各家个户根据田地大小,人口数量,一次性发放了一笔不菲的补偿款,又约定了每年的土地分红,总之就是一夜之间,开启了整个新村的暴富模式。
刚开始的大多数村民,并未被巨额的财富冲昏头脑,而是利用补偿款大兴土木,在自家的宅基地里建起了五层小楼。又深谋远虑的买来国产神车,四处拉货载客,看似为失去土地的农民找到新的致富之路。但是好景不长,平时拉货跑车,收入总是像抽丝拨茧一般来得太慢,远比不上年底的一次分红。渐渐的,跑车挣钱的越来越少,大多都是开车出去,找个免费停车的地方摆好,三个五个的开始大老二、叼三批等一些激烈并带有输赢性质的纸牌游戏。
也有越来越红火的,像欧阳老板,虽说好日子没过半年,老婆撒手人寰,留下自己独子经营打理家里的产业,渐渐地也攒下些钱和人脉来。落魄的便数刘一花了,老公闲小车收入低,用剩余的钱款又向别人借了些钱,买来大货车,跑起了长途运输。
开始的确不错,不过后来刘一花发现老公跑起长途后,越来越不着家,有时回到欣兴都不回家。于是带着两个姐妹,根据线报,在欣兴城边的汽车旅馆,捉到老公的真凭实据,扫地出门撵出了欣兴。离婚后,刘一花也没其它营生能力,只好指着房租和年底的分红过活,好在就她和儿子,到也过得小资。不过,俗话说了,男人别有钱,女人莫有闲。儿子上学,闲下来的刘一花开始无所事事,渐渐迷上茶室麻将馆,迷上了赌博。
一次假期,刘一花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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