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愣了下神,把手在围裙上面擦了擦,用眼神请示了女主人,便跟着我出了门。
“您是夏柔吗?”我问道。
“我是,请问您……认识我吗?”夏柔一脸疑惑,感到有些不解。
“呃不,我只是感觉有些像,对了,我想问点有关你丈夫王嘉言的事。”
夏柔一脸警惕的看着我,没说话。
“他是警察?”我轻声问道。
夏柔竖起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不要声张的手势。
我点点头,拿出我的证件递给她,“其实,我也是。”
夏柔没接过去看,只看了一眼我捏在手里的表面徽章,点点头继续看着我。
“没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你知道吗?”
夏柔摇头,也许她还是提防着我。
“如果你能联系到他,最好让他十二月八号,回到家里呆一段时间。”
她还是没说话,心里好像在想着什么,我忽然看到眼泪从她的眼角流了下来。我最受不了女人流泪了,像煽情的都市剧。
“要不,我们出去走走?”她下了门口台阶看着我,好像是想和我说点什么。
我看午饭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应该来得及,便跟着他,慢慢在小区里走着。
“你说你也是警察,却来问我我丈夫的事,这让我很奇怪。”
夏柔一边走着,一边开始讲述。七年前,她的丈夫王嘉言去外地办案,抓捕疑犯时,没想到遇到暴力拘捕,他挡在了战友身前。当夏柔收到消息,去警局处理后事时,她要求警方封锁消息,不向媒体透露死亡丈夫的真实姓名。她就这么挺过来了,当时女儿还小,夏柔只能告诉她,爸爸出差了,等她考上好大学,爸爸就能回来和她一起过一次生日。
女儿渐渐大了,问题越来越多,越来越贴近真像。去年,她和女儿为了丈夫的事吵了起来,女儿负气骑车出走,发生了意外。
“现在,我的家里就剩我一人了。好吧,我的事全部说完,现在,该说说你的事了。”夏柔停下,看着我。脸上的泪痕干了,留下两条明显的痕迹。
“好吧,说实话,我刚才在楼上见到你女儿的灵魂,她说爸爸今年生日就会回家。她想看他一眼。”
“什么!她在哪儿?”夏柔一把抓住我的肩膀。
我觉得有些生疼,这不像一个普通女人该有的力气。
“她跟着你,想这么陪着你,如果时间长了,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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