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我也是长长地舒了口气。
无论是老板还是庄妍,都沉浸在白得一顿晚饭的喜悦之中,没人关心一下刚才被吓得心肝胆颤的我。唉,做人到我这份上,真的觉得没了什么价值,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竟然抵不上一顿免费的晚饭。
不过,难过归难过,我也不是什么小心眼的人,为这点小事就会闷闷不乐。
庄妍验收完毕后,不早不晚的,也不想再回去上班,打了个电话,和主编说了一声后,便留在家里。
当然,我们也没在家里坐着,搬了个东西把新打通的通道大概封堵一下,又把隔壁房间的门和窗户大开,让风吹着。我们下到超市,和老板小婻聊聊天,解解闷。
别说,听说那五人死了,欧阳贾的心情好像还好了些。就像大仇得报似的,话也多了起来。
我的心里,想着早上瑶说的过程里边,好像还有个刘哥……这个刘哥,到底是谁。
庄妍见我心不在焉,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为今天差点被砸,又没人关心你感到难过?”
“哪儿有?我在想事。对了,欣兴地产界有姓刘的吗?”我觉得庄妍难说会知道。
几人听了都想了想,好像都没找到对应地产界刘姓的知名人物,齐齐对着我摇头。
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始祖和何枫还在外边帮我打探着消息,今晚再确认一下,实在不行,我还是请杨稷他们介入。
因为晚上有个共同的饭局,好像大家都觉得时间走得慢了些。
好容易挨到下午,庄妍和我轮流回家洗了个澡,准备晚上好好搓一顿。小婻也早早歇了手上的活,打扮起来。欧阳贾到不用准备什么,时辰一到,他锁上门就能走。
东椒阁的生意火爆程度,果然不是盖的。工头因为常和他的东家在这里请客户吃饭,所以知道什么情况,早早订好了位子。我们到的时候,一楼已座无虚席,二楼包房也被订空。好在工头轻车熟路,提前一个小时催菜,我们四人刚进屋,菜也刚好上齐。
这请客的钱,工头自然不会出,他喊来了东家,东家又和欧阳贾有些沾亲带故。所以,大家都吃起来没什么拘束,都吃得很嗨。
认亲的时候,小婻还得叫那老板三大爷,这关系,真是理不清,剪还乱……
工头诚恳的继续向我道歉,不断向我敬酒,表示以后有啥事,说一声就是。聊到后来才知道,今天手滑那小伙,是他刚从老家带着出来打工的。出来没多久,钱没挣多少,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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