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客户安排了个司机过来。
庄泽文一分钟之前,还在自责自己的自私,怕女儿想不开。等他看到兄妹二人那热乎劲,满腔怒火又无法发作,当场血压升高,被客户安排的司机送去当地医院。
不过,好在庄家几人都有良好的换位思考习惯,一家人在医院呆了两天,互相展开批评与自我批评后,冰释前嫌。
庄泽文承诺,不再干涉女儿的生活。庄妍表示,以后早晚一定按时汇报行踪,不让爸妈担心......
计芳到没这么要求女儿,只是让她以后这么晚外出,一定喊两个信得过的朋友。这么一个人出来,若不是庄忠恰好见到,还指不定惹出什么乱子。
庄妍挥舞着纤细的手臂道:“妈,你大概是忘了,我四年级练过跆拳道,五年级连男同学都怕我。”
庄忠一拍她的脑袋数落道:“还好意思说,那人对你是恋恋不忘,这回知道你假期不回家,失落成什么样。就你这小身板,他背着只手再把脚捆上都能对付你三个。”
一家人消除误会,庄泽文让儿子先回欣兴照顾生意,他和妻子让庄严带着,游览了一番当地的名胜古迹,三天后,返回了欣兴。
关于庄妍的取向,说实话,她自己都知道,她有做拉拉的倾向。但她觉得不会,虽说对男的从来没有过什么好感,但也不会有喜欢的女人。她觉得自己还有救,只是真命天子并不是别人以为的,门当户对的那一位。她知道世界山有,只是还没让她遇到。
但是,她又有些馋同性的身体,从她喜欢北方那种澡堂的方式就知道。就是说,她喜欢去公共澡堂洗澡,看姐妹们毫无保留的展现自我,她也没什么不适,一样的展现自己。
但她可以压抑住内心的这种奇异想法,从未表现出来。这点,她自己都佩服自己。
转眼,毕业的庄妍也想通了,没什么比一家人在一起更开心的事了,她辞去了当地一家媒体的提前聘用的工作,回到了欣兴。不过,她并没有利用庄家在欣兴的声望,只靠自己,以一个应届毕业生的身份,获得了一份工作。
工作不到一年,她便摘掉了助理记者的帽子,可以单干。又过半年,由于表现出色,被主编破格提拔,成为专栏记者,并且开始有自由写作的时间。
此后,庄妍抓住任何工作空隙,观察城市中的民生百态,以‘霍恩’的笔名写过不少为民请愿的文章。在欣兴,渐渐有了些名气。当地甚至流行过一句话,‘宁肯犯错降级,也不愿被霍恩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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