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庄妍还是跟经理要了二楼的一个包间,为了让经理安心,她没要免费的茶水,而是要了一壶菜单上标价一百二的茶。
服务员引着几人进了包间,回身给他们泡茶去了。
胡烙劝着陈大姐过来的时候,他没注意看这家饭店,只是看着里边有桌子,便领着她进了饭店。庄妍可注意到了,这里边不是一般人消费的地方。大多是宴请客户,或者高级别接待任务时,会来这里。这里的包房消费,最低一千起。
她想起这边,很小的时候曾跟着父亲来过,倒也不以为意。
胡烙一直在引导着陈大姐,先让她的情绪稳定下来,又慢慢问起事件的来龙去脉。庄妍则和服务员交涉,按着包房的起价先点了菜,又约定了上菜的时间,回到两人旁边,静静坐下。
胡烙的手机响了。
“暂时没有问题......对,第一波已经处理完了......你们先在附近待命,我这边有需要再呼叫你们。”
听内容,应该是杨稷安排的援军到了。
胡烙挂掉电话,继续和陈大姐聊起她的经历。
陈大姐的经历,渐渐有了些脉络。
陈大姐中年丧偶,儿子现已在外地成家立业,几次回来劝她卖掉这里的房子,搬去和他们一起生活。孙子出生后,她去过一段时间。但她觉得过去之后,很多事上有些不太方便,就以自己住惯了这边,不想到外地生活为由,拒绝了。
儿子在外地工作,看起来表面光鲜,实际也是苦命的打工人。小两口的收入还了房贷以后,也刚够一家三口糊口,也没有多余的钱粮,再做点什么。陈大姐担心自己过去,一旦病倒,那就是给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她在这边,多少还有些退休工资,每月能领到一千来块,维持基本生活,有时还能有些结余。
这边的房子,也是当初单位里集资的福利房,一切都还能将就下去。
今年单位慰问老员工,组织离退休人员体检,她知道了自己的病情。早早立好了遗嘱,遗嘱委托事务所卖掉房子,房款全部交给儿子。自己又找到懂保险的朋友咨询,问清了几种保险,又把自己多年的大部分积蓄,买了高额保险。
她没敢和朋友说自己得了绝症,只大致了解了赔偿的条款,把受益人,写上了儿子的名字。
办理完了一切,她买了樽神像,带回家里,有事没事对着神像膜拜祈福。而她祈祷的,是自己在某处发生意外,也别牵连其他人,就让自己的孩子,顺利的拿到理赔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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