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明明好些了,怎么还是这般烫。”
李幼白收起功德之力疑惑道,她没有允白蝶的内功,李三妹体内是何情况她是不了解的,只能依靠自己经验和外表反应来判断。
“姐姐?”李三妹缩在被子里轻声唤道。
李幼白收起药碗,正要出去,听到李三妹的声音,停下脚步,“嗯,我在这里。”
“等我病好了,陪我去寺庙上炷香吧。”李三妹用期冀的目光看向姐姐。
“好。”
李幼白言罢便端着药碗出去了,随便吃了点东西应付肚子,回来时李三妹已经沉沉睡去。
她坐到床边,看着李三妹沉静的睡颜,叹息一声,“也不知道这样平静的日子能维持多久,东北战事,当真是越来越激烈了。”
最能反映战争大小程度与影响范围的就是米价,以前百姓吃不吃精米,白米,糙米存些钱还是能吃到的。
可如今糙米也要七两银子一石,别说百姓,换做是她想要买都有点压力。
视百姓如猪狗牛马随意宰杀驱使,如此王朝,亡了好啊...
李幼白早已对腐朽的世道心生痛恶,随着余正的死,她发现自己越来越难压制住这股情感。
各家名著读得多,到头来依然是空寂虚妄而已,书读百遍,没有真切实际亲身经历,其意难以自见。
隔日,天际边亮起了一丝金光,在冬日微暖的光束里,李幼白缓缓睁开眼。
昨夜在榻上将就,睡得还算安稳,来到床边替李三妹把脉,如她所料,病已经好了。
天书加上特制的药汤,普通病痛根本嚣张不了多久,李幼白小小算是收获了一份功德。
穿好衣裳前去监牢点卯,路上本想找个摊子解决一下肚子饥饿问题,连着看了好几家,发现以前出摊的老面孔全都不在了。
李幼白让狱兵停下马车,买了袋煎饼吃,随意向摊贩主打听道:“以前在这附近卖豆腐脑和烧饼的伯伯和婶子呢?”
摊贩主见眼前姑娘坐的是官车,不敢怠慢,冥思苦想好一会反复确认后才答道:“卖豆腐脑的老伯年初的时候就冻死了,至于卖烧饼的婶子...”
他放低声音,道:“也不知道是哪个好心人给了她一串钱,拿回家没捂热就被人全抢掉,连带她那摊子都没了,也是没能撑过冬天,可惜了...”
摊贩主说罢连连摇头,不知道他话中可惜的是一条人命,还是那一串钱,反正他继续做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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