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平静下来。
“以前没的选,现在有了,世道那么坏,如若有一天世上再也没有了战争,百姓人人都有饭吃,人人都有工作,没有高额赋税,没有绿林贼子拦路抢劫,官府清廉爱民如子,红袖你说,到那时该是何等景象...”
听着小姐的话,红袖确实想象不到,战争,赋税,贼子,贪污,好像是与天地同在的东西,怎么会说没就没。
红袖做梦都没想过,小姐心中考虑的竟是这些东西,可能也正是如此,所以小姐才对名声权利钱财视如无物吧。
抬眸间,红袖看到小姐眼角的晶莹,她心里一紧,心疼地坐起来,看着楚楚动人的小姐,红袖情不自禁地伸手把对方抱住,唇瓣凑近一些,轻轻吻掉李幼白眼角泪光。
“红袖不问了,以后都不问了,小姐别哭好不好...”
李幼白被红袖吻得身体一颤,挣扎了一下,没忍下心把对方推开,瞥开脸去,“我没哭,以后不准这样了,从哪学的这些东西?”
红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时连自己都有点羞涩,支吾辩解说:“画书,画书上学的...”
李幼白没多说什么的,笑骂一句后起身回房去了,红袖赶紧跟上去,在之后,传来女子们打闹后银铃般的笑声。
辗转过去七日,距离炼丹师考核的日子近了不少,学堂的事还没消息传来,药商那头,菌群的培养已经让药商摸到门道了,还在渐渐熟悉之中,估计明年就能正式下田实操。
闲着无事,李幼白待在新家里温习炼丹师几项科目,红袖帮忙打着下手或是清扫庭院。
一天忙活下来,两人晚上就点起油灯玩玩五子棋,或是听李幼白讲些神神鬼鬼的故事。
有时候,红袖起床后没看到小姐,或是瞧见小姐在院子里练剑,心中紧张,生怕小姐突然脚下生出团云雾直接飞走再也不见了。
临冬的日子迫近,草枯叶黄,中州城内外的绿野渐渐消失了踪影,上半年,起初由水患迁移逃难过来的灾民,也在不知不觉中再也寻觅不到踪迹。
街上摊贩走卒变得少了点,可读书人的影子就多了起来,无外乎是因为炼丹师考核的日子迫近。
千里迢迢赶来中州城考核的学子不在少数,成绩固然重要,可是选择考试地点同样很重要。
毕竟努力不一定能决定上限,但是出身绝对能左右命运,要不然为何皇帝的儿子还是皇帝,农民的儿子还是农民呢!
就算皇帝要下田耕地,那也都是用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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