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破坏潜在规则的人,通常都是不得好死的,不怕死的人终究只有少数。
现如今的秦朝削弱武道,广招天下文人士子,增纳商路,广开市场,使得商业逐渐迈向繁荣,在这种前提下商人较为自由,对价格管控逐渐宽松,许多时候都是任由市场自行调节,可到了这时候,官府往往拿囤积的商户没有太多有效制止办法。
李幼白得到秦义绝指点,同时自己又清楚,鲁九万这头大虎不可能一下打掉的,只能慢慢切掉他的爪牙,戳瞎他的眼睛,先动一部分人,她自己有信心得很。
“本官说的很清楚了,粮价才是问题关键,你当本官是上门要饭的,还要捐粮?”
李幼白的声音与眼神逐渐冰冷下来,斜斜看向一旁的刘仁,幽幽道:“本官不想杀人也不想清河县闹出民变灾祸,本官要的是稳定,是皆大欢喜,你的粮怎么出手都是赚的为何还不动,你在等什么呢,本官不希望看到市场上没有粮食流通,起码要给百姓看到一点希望。”
“大人,老儿我愿意捐六千斤陈米...”
“混账!”
李幼白变了脸色,加重语气大喝一声站起身,吓得刘仁当即双膝跪地,偷眼瞧着这位巡察使大人走到厅堂的房檐下看着这春日雨幕,静静的,过了会,巡察使大人才再次出声。
这道声音从真正意义上能让人感受出一种心寒的感觉,看着飘落的绒毛细雨,李幼白皱眉说:“你们包括鲁九万做的什么事,本官清楚的很,你们和本官一样不想看到外头死那么多人,因为控制不住,那些灾民最后会不管不顾冲进你们的房子,冲进你们的田地,抢你们的东西。
但是,你们只是想把天底下的人都变成外头饥民们那副模样,情愿自己吃亏让他们喝点粥,吊着一口气继续给你们做牛做马,继续对你们感恩戴德,可他们还不知道,这些东西本该就是属于他们的...”
心寒的声音里,带有前尘往事的介怀与愤怒,回忆起上辈子的事,自己读十几年圣贤书,然后出去送外卖,还几十年房贷,剩下的时间坐在房子里苟延残喘,从未有一刻为自己而活过。
所以面对这些愚弄百姓祸害世道又冥顽不灵的人,李幼白连一丝丝同情与悲悯都没有。
她转回头,冰寒的脸上是释怀的笑意,谪仙般的容貌下此时此刻却让刘仁寒毛卓竖,“本官眼下确实没办法一举击溃鲁九万,可是要弄你绰绰有余,本官知道你很怕鲁九万,可你为什么就不怕本官呢,还有几天时间,如若再不放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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