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上官议事时才会打开,现如今法正废除以前的规定,使得有参与权的,哪怕小吏都能够进入旁听。
与其说是颁布成绩,不如说是分官,念到名字的会附带上复考品级,然后便是经过一众老药师与法正细致调配后的职务。
“李白,甲上,官居不变,改任文书总执笔...”
法家侍从对照着榜单高念出来,司内随从随即用木盘端来官袍送到李幼白面前,她道谢后捧着服饰恭敬退出大堂,转头轻车熟路地去拿取官印,调任文书等佐证材料。
这个官职和以前的监令相比,品级没变,只不过存在感便更是低了,监令还可以给人提供意见,这执笔平日里大概就是负责对内外的文书工作,如撰写公文,信息汇报总和,与药方典籍配合留存档案等等。
笔是自己拿的,怎么写还是要看上头的意思,和李幼白没啥关系。
“这小老头,心思还挺多。”李幼白心中默默想着。
辗转调任过后熟悉两日当值流程,紧接着就开始犯懒,总执笔要做的事情不多,主要是监药司内的文书类职务很是清闲,而且执笔人并非需要李幼白亲自动手,她也只是在最终的文书上盖个印章而已,查看两边没有问题,她就直接将红印压上去打发给小差送走。
监药司这头轻松下来,让李幼白省下重心放到建设书院的事情上,这日下午,法正早早离开了,李幼白待到晌午以后,见四下无事,偷偷从后门溜走,搭乘九叔的马车前往南湖书院。
韩非墨请她进去,倒上热茶,紧接着取出钱庄票据和账目等,他开心的说:“收获颇丰,此书在东州要远比在南州府更受欢迎,书斋掌柜建议我说,接下来将半成以上的书往东州销去,余下的就在本地售卖,李兄以为如何?”
李幼白查看票据,短短七日,光是卖书就有盈利二百两,扣去成本,仍够能留下六成,她没看账目,数字一多看起来就令人头痛,她是信任韩非墨的,否则就不会把这事交给他做了。
一个曾经富贵过的人,此时再次对面对金银,在无需顾忌吃穿的情况下对钱财的渴望应该也不会高到哪去,并且他还算是读书人出身,他们在这个时代,风骨与傲气可不是几千年后的读书人能够相比的。
李幼白衡量了一下,钱要赚,事也要做,她建议说,“怕是不好,还是五五分开为好,看起来是小事,可要是传出我们向着外乡人,听起来总归不好,我们是要把名头打出去,可太远了作用便会变小,如今整个南州府,知道我们书院的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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