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咱们昌平候府,其实谁都明白,要是不是因为江冬野,大哥也没必要去趟这趟浑水。主要是大哥不想三婶去闹母亲。”江尧尧说道。
“我之前都不知道,家里二婶和三婶这么难弄,真的难为姑姑了。”云想容说道。
“谁家没本难念的经,昌平候府在京城都算很省心的人家了。”江尧尧说道。
“哦,那丁夫人回将军府,就不会有人来闹了吗?”云想容继续问道。
“闹得就是那个姨娘,她就这么一个儿子还被流放十年,当然心有不甘,在大嫂的施压下,那姨娘已经被关了院子,她怕她不看着点,她父亲心软会把人放出来,好在这事已经定下来了,过几天就会被执行,她可能等陈自发被流放走,才会回辅国公府。”江尧尧说道。
“她好谨慎。”云想容说道。
“被逼的,兄长终于等到了能出头的机会,怎么能允许出丝毫的差错,她连儿子都没带,自己回的娘家,让我婆婆帮忙看着,你可知她有多大的决心。她临走前和我说,她不羡慕我任何东西,就羡慕我有个好大哥,你说她心里有多苦。”江尧尧说道。
“还好她们夫妻感情还行。”云想容说道。
“哎,也很难的,只是很多人不想把伤口给别人看而已。仁尤说经过上次那件事,她们夫妻两人的性格都变了很多。”江尧尧说道。
“是呀,遇到困境,改变的只能是自己。”云想容说道。
两人说说就走到了江尧尧住的院子。
这院中很宽敞,满院子的兰花盛开,香味扑鼻,磬人心脾。两人要先走过一座小小的石桥,才能到正屋。桥下的小池里养着一堆锦鲤,生命力旺盛。
房檐下挂着五颜六色做工精细的宫灯,能看出来,这些灯都是精心挑选过的。
此时正是初夏,天气只是微热,主屋的门是开的,只挡着两层纱帘,微风吹动,纱帘上的金丝随着阳光的折射而闪动。
云想容能看出来,江尧尧对生活的态度绝对不是将就是讲究。
“月季,庆哥醒了吗?”江尧尧看到出来接自己的丫鬟问道。
“小少爷还没醒,还是睡的很熟。”丫鬟回道。
“这孩子,昨晚不睡觉,非要和他爹闹,这好了,下午睡这么久,晚上又不想睡觉了。”江尧尧对云想容说道。
“谁惹的麻烦,谁负责。”云想容笑着说道。
“对,晚上他爷俩闹去,我不会拦着。”江尧尧说道。
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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