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屏幕上总是有个小圆点帮你瞄准,打开地图,你不仅能立刻看到自己身处何方,还能立刻规划好到达目的地的安全路线,而没有这些来自系统的辅助,这款名为《荒野大镖客2:救赎——地球OL重制版》的游戏可以说在极大提高了沉浸感和真实性的同时,难度也呈指数曲线暴涨。更不用说现在的我只是凡人之躯,稍不留神,就会被莫名其妙的病痛打倒。
对于游戏里的医疗水平我向来是非常信任的,前有洛圣都医院哪怕化成灰只要账户有钱就能给满血复活,后有大西部除了肺结核以外无论什么毛病都能一瓶药回满血,但是在真正的西部,人就像在缺少维护措施的情况下努力工作的机器,哪个零件出了毛病都是大问题。
尽管我已经非常小心了,但是我依旧在一开始就犯了致命的错误——迷路。尽管阿德勒夫妇赠给我的地图已经非常详细了,但是我依旧辨别错了方向,硬是在白雪茫茫的大山里兜兜转转了好大一圈才找到正确的路,现在想想都觉得自己蠢到爆了,天知道我是怎么在山里靠着两条腿一路走到这里的,现在我也只能庆幸自己和那次在哈根山上发现的莫里恩人的下场不一样。顺便说一句,他的头盔我带走了,我记得游戏里这玩意是可以防爆头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虽然我也不想去试就是了,本来他的那套甲我也想带走的,但那玩意实在是太重了,在这种冻死人的天气里,无论是扛着这套甲还是穿着这套甲都逃不过冻死累死的下场,虽然如此,我依旧和内心的收集癖做了一番斗争后才决定放弃,只能在地图上大概标注了位置,日后若有机会,我会再去一趟的。
如果我的这些文字有幸被他人看见,那么我想读者一定会问我为什么不骑马。我只能说,我刚出来的时候确实是骑马的,杰克先生非常慷慨地把他自己的马借给了我,这匹可靠的栗色摩根马陪我走了很长一段冤枉路后,我们不幸遭遇了狼群的袭击,结局也很明显,活下来的只有我。我不愿意想起他被分食的场景,所以,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吧。
可能你们会很好奇,这个拿着炭笔,在这里用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简体中文写着一堆啰嗦的囫囵话的日耳曼人(也许是北欧人,谁知道呢,反正对于这具身体的过往我是一概不知的,我也很疑惑为什么作为一个魂穿者我会没有这具身体原本的记忆,有可能是因为这个人本身就已经死了很久了吧)到底是谁,其实说实话,我也不清楚,且不说我对于这具身体的过往一无所知,就算是对于上一世的记忆,我也已经有了很多模糊不清的地方。现在的名字,布兰迪·芒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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