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
他看见布兰迪,立刻揉了揉眼睛,强打起几分精神,露出职业的微笑,说:“您好,先生,请问需要办理什么业务?”
“请把这封信保存好,星期五的时候会有人来取,”布兰迪把信件递给颓然的营业员,看着他通红的双眼,有些担忧地问道,“先生,您还好吗?”
“哦,我没事,先生,就是昨晚没有睡好,没关系的,”营业员尴尬地笑了笑,接过信件,看了看收件人的署名,说,“塔西佗•基尔戈,真是个奇怪的名字。”
“我家乡那边的人也都这么说他。”布兰迪随口扯了个慌。
营业员的身体突然摇晃了一下,似是要跌倒在地,布兰迪眼疾手快,立刻伸手穿过窗口拉了他一把。
营业员稳住身体,揉着自己的眉心,说:“哦,天呐,我感觉我有些撑不住了,先生,我真的不想麻烦您,但是……”
“你说吧,需要我做什么?”布兰迪问。
“请您帮我倒杯咖啡,东西都在工作台里,您推门进来帮我倒一杯就好,哦,天哪,我快撑不住了。”营业员痛苦地说。
布兰迪立刻走进了营业员的办公窗口,在工作台里找到了一壶泡好的咖啡和一个咖啡杯,咖啡应该是早上才泡的,铁制的咖啡壶还能感受到不低的温度。
不多时,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端到了营业员的面前,营业员不顾那尚且有些烫嘴的温度,咕嘟嘟把咖啡喝得干干净净,布兰迪又递过去一支烟,并帮他点燃。
一缕烟雾缓缓飘荡而起,旋即消散。
在咖啡因和尼古丁的双重刺激下,营业员的精神状态总算有所恢复,他调整了一会儿呼吸后,向布兰迪道谢:“谢谢您,好心的先生,我现在应该有精力撑过早班这段时间了。”
“不用谢我,这种情况伸出援手是应该的,”布兰迪摆摆手表示不用放在心上,随即好奇地问出,“倒是你,怎么会弄成现在这副模样?”
“说来难以启齿,先生,”营业员从工作台下拿出另一个杯子,为布兰迪倒上一杯咖啡,说,“昨天晚上和妻子闹了些矛盾,家妻彪悍,闹了一宿,弄得我昨晚根本没睡,所以才弄成现在这样。”
“夫妻两个,天天一起生活,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心平气和地解决的呢?”布兰迪找了张椅子坐下。
“话是这么说,可架不住现实的逼迫啊,”营业员一脸颓丧,不过这次是因为生活压力而不是精神的疲劳,“您不知道,先生,最近几个月,我们这些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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