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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洛伊警长看了看他,说:“公事我自然会公办,但是你,还有你的这位黑面孔的朋友,都得给我记住,不要在我的地盘上撒野,否则,就算你们有赏金猎人的名头,我也有权把你们就地正法。”
“那是自然,警长阁下。”舒尔茨微微鞠躬,以示对当地法律的敬意。
待警察们离开后,布兰迪问:“所以,你们平时就是这么干活的?”
“严格来讲,不是平时,因为大部分的时间我们都在路上,从这个地方,跑到那个地方,”舒尔茨一边摇晃着杯子里的酒液,一边说,“不过,一般来说,只要通缉令上写的是不论死活,我们一般都会用子弹代替绞索。”
布兰迪饮了口酒,说:“按道理说,我们这个行当,应该只有抓捕和运送犯人的权力,至于审判和行刑,我觉得不该是我们做的事。”
“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舒尔茨点了点头,“但一般来说,只要通缉令上没有要求我们一定抓活的,从法律意义上来说,我们也拥有了执法的权力。”
“但通缉令上也没有要求一定要杀死他,不是吗?”布兰迪有些故意挑刺的意味,“我始终觉得,我们的工作应当是为广大人民服务的。”
舒尔茨笑了,摊了摊手,说:“你说得很对啊,抓捕和审判那些人渣就是我们的工作也是我们为人民服务的方式。”
“但是,请你看看现在的情况,舒尔茨先生,”布兰迪一边说着,一边指着空荡荡的酒馆,“如果真的考虑到了普通民众,这里也不会是现在这样了。”
舒尔茨依旧保持着礼貌的微笑,他回头对黑人说:“这位先生好像对我们的办事风格有些异议啊。”
黑人似乎才注意到一旁布兰迪的年轻面孔,有些不屑地嗤笑了一声,说:“大放厥词往往比长大容易很多。”
布兰迪看了眼黑人,略有不屑地说:“虽然我干这个行当的时间并不长,但至少我一直遵循着这个国家的法律程序,从来没有借着审判的名义杀过一个人。”
“听我说,小朋友,”黑人露出了一个算不上微笑的表情,说,“这一行可不像你想得那么光明正义,想要当英雄,你不如去找张床,再找个妹子,当然了,你得有那个本事才能在这方面逞一逞英雄的威风。”
“哼,说出这种话的你,恐怕是没有能力逞这方面的威风吧。”布兰迪站起身,和黑人对视,毫不犹豫地反唇相讥。
“好啦好啦,先生们,”舒尔茨也站起身,扮演起和事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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