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老实说,我的父辈曾经剥过印第安人的头皮,但我还是第一次,所以,最好不要挣扎哦,不然会发生什么,我也控制不了哦,啊哈哈哈哈……”
中年男人癫狂地笑着,比之前的黑袍男人还要更癫狂几分。他的匕首已经在身下俘虏的额头上划开了一条深深的、且还在不断扩大的口子,而那个年轻的俘虏则恐惧地哭喊、求饶,但没人理他,周围的人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的老大活剥他的头皮,眼神中甚至连一点怜悯的意思都没有。
“住手!”
在那可怜的年轻人的头皮马上要被完全划开之时,中年男人所希望的声音终于响起,打断了他匕首的行进轨迹。
“河狸岩洞,”树上的男人喘着粗气,似乎在用尽全身的力气喊着,“他……他在河狸岩洞……放了他们,我来给你们带路……”
“非常好,”中年男人放了那个已经满头满脸全是血的年轻人,收好了匕首,说,“你做出了明智的选择,先生,我相信,我和你们领导人的会晤,将会带来喜人的成果。”
临时营地里的所有人立刻行动了起来,不到十分钟,一切都被他们收拾到马上,而那些“第七代”教徒也被解开了绳子。
男人重新穿上黑袍,骑上了这伙人为他准备的马。
他回头看了眼身后有些茫然无措的教众们,苦涩地微笑了一下,说:“去最近的营地吧,别把我说成是告密者,当然,真要这么说也行,我都可以的。”
罗诺克山脉,河狸岩洞最深处。
“第七代”教派的伟大领袖,“牧羊人”维吉尔•爱德华兹轻轻放下了手中只属于自己的特制匕首,挥挥手,让一旁侍立的教众将那个已经在他的手下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女子扔出山洞。
最近一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先知”费奇,“传教士”德拉梅尔先后被捕,这让他有些烦躁,而对那些非本教的年轻女子实施“洗礼”,可以帮助他缓和情绪,获得短暂的平静。
所谓“洗礼”,就是用刀具在“受洗者”全身上下施展“雕花”、“削皮”等各种艺术创作,以为“受洗者”带来可达到的最大痛苦为最终目标,而“受洗者”在整个过程中不能死去。这是个技术活,而维吉尔•爱德华兹算得上此道宗师。
“阁下。”
一个黑发披肩,看上去气质恬淡的男人开口呼唤他。
维吉尔•爱德华兹有些厌烦地说:“艾伦兄弟,我不是说过了吗?没有重要的事情,别来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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