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度?”
“非常遗憾,史密斯菲尔德先生,尽管您说得非常有道理,但这件事情是百分之百真实的,”布兰迪说,“我想你们应该知道那个被绑架的小女孩吧?昨天我们把她救回来了,期间杀死了大概二十个人,这些人要么身穿长袍,说话疯疯癫癫,要么打扮得像个邋遢的牛仔,一口爱尔兰味儿的英语,现在,你们还觉得这件事是无稽之谈吗?”
三个资本家互相看了看,他们都从对方的眼睛里读出了或多或少的惊恐之色。
“咳咳,恕我冒昧,芒尼先生,”史密斯菲尔德的口气此时又软了下来,“所以,您把我们叫来,是已经想好了怎么在这场风波中保护好我们的财产吗?”
布兰迪闻言,笑了,说:“我不得不说,史密斯菲尔德先生,你比你酒馆里最能吹牛的醉鬼还具有想象力。”
“那么,芒尼先生,”始终没说话的卡洛威开口了,“请问你把我们叫到这里,究竟有什么目的呢?”
“很简单,我需要你们的帮助,先生们,”布兰迪像传教一般地张开双臂,说,“在接下来保卫镇子的战斗中,我们会动员所有还留在镇子上的居民一起抵抗那些该死的匪徒和邪教徒,这所有的居民之中,自然也包括你们三位。”
“你觉得那些遇到危险就一哄而散的平民值得信赖吗?”道尔顿提出了质疑,“我虽然离开镇子了一段时间,但是我知道,从昨天那两个人掳走那个小女孩之后,这个镇子里就有将近一半的居民选择跑路,并且都是连夜离开了这里,至于剩余的那些人,要么就是没来得及跑,要么就是没法跑,否则谁乐意让自己的身家性命陷入当下的危险之中?”
“那么我有一个问题,你们三位为什么不跑呢?”布兰迪提出了疑问。
三个资本家相视苦笑,卡洛威说:“不瞒你说,我们三人的身家性命全都寄托在这个镇子上,离开了这里,就意味着我们要放弃这里的一切,损失一大笔收益,到一个新地方再投入更多资金,这样一来二去,说不定我们得花十年的时间才能将成本完全收回,留在这里,损失说不定会小一些呢。”
“既然如此,我认为帮助我们,帮助镇上的居民守护这座城镇,能够把你们的损失降到最低。”布兰迪信誓旦旦地说。
道尔顿翘起二郎腿,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哦?你所谓的最低是多低呢?”
布兰迪微微一笑,说:“我是个赏金猎人,不懂得什么精确的算术和复杂的经济学,但是我认为,至少有我们在,史密斯菲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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