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了看上去无法挽回和弥补的事,再回头去后悔也是于事无补的,这种心理甚至会影响你今后做出正确的决定,明白吗?」
「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理智的声音说,「记住我说的话,为了咱们自己能够在这个时代好好活下来,不要有妇人之仁。」
正当布兰迪的内心正在天人交战,并已经初见分晓之时,房间的门再次被打开,头发凌乱、眼窝深陷却看上去极度亢奋的斯旺森牧师和玛蒂一起走进屋子。
斯旺森牧师一见布兰迪,便发出了因为过度亢奋而略微有些破音的喜悦笑声:「哈哈,布兰迪!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还得再多睡几天呢!」
「是啊,谢天谢地我醒了,」布兰迪微微一笑,说,「你的精神状态看上去不太正常啊,怎么回事?」
「哦,没事,就是最近觉睡少了些,有些昼夜颠倒而已,」斯旺森牧师笑了笑,说,「现在瓦伦丁伤员太多了,达奇让我在诊所帮医生的忙,还叫来些我们的姑娘来帮忙,但事实上,还是根本忙不过来,毕竟懂医术的就只有我和卡洛威医生,其他
人只能打打下手而已,能减轻的负担实在有限。」
说到这里,斯旺森牧师对为他端上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的玛蒂说:「对了,罗斯小姐,我和布兰迪可能要谈一些比较私人的话题,所以,如果可以的话,不如请你去把我们在诊所刚刚抓好的药汤熬出来,怎么样?」
玛蒂微微一笑,听话地点点头,转身离开了房间,还非常贴心地把房门关上了。
「很不错的小姑娘,不是吗?」看着玛蒂离开的背影,布兰迪说。
「是很好,好到我几乎看不出来这是个看上去才十岁出头的小姑娘,」斯旺森牧师略有悲悯地说,「很难想象,到底是什么样的经历,才造就了这么一个懂事的孩子,哦,上帝保佑她。」
「好啦,牧师,」布兰迪打断了斯旺森的感叹,说,「跟我说说,瓦伦丁现在是什么情况?」
「瓦伦丁现在很混乱,」斯旺森说,「五天前的那场足够称之为战争的战斗算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了,就在这五天里,法警,州长,甚至美国陆军都派了一个连过来探查情况,法警和州长只是来了解情况、视察和慰问的,美国陆军的那个连倒是帮忙清理了那辆火车和镇上被炸毁的房屋的残骸,还帮忙埋葬了死在这场战斗中的镇民,火化了那些邪教徒和奥德里斯科的尸体,不过,后续的重建工作,还是得交给这个镇子上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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