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被沈灵毓先打了一巴掌。
“这一掌,是还你的,裴澜之,以后在我面前说话最好客气些,虽然我和谢云州不会有什么结果,但看在孩子的份儿上,他对我还是有求必应的,所以你千万要把我哄好了,万一哪天惹我不痛快,我让他把你关进大理寺,到时还能不能安然无恙地出来,可就全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你!”
裴澜之简直要气疯了,可高高举起的巴掌却怎么都不敢落下。
毕竟沈灵毓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威胁他,自是有十足底气的。
他若真动了手,结果可想而知。
思及此,裴澜之怒不可遏地冷哼一声,甩着袖子扭头离去。
叶婉然见他都熄火了,自己留在这儿也成不了事儿,愤愤不甘地瞪沈灵毓一眼后,咬着牙也走了。
徐嬷嬷等人见状,慌忙跟上。
眨眼之间,乌烟瘴气的主卧内只剩下沈灵毓一人。
视线落在地上,那些苦涩的药汁还未被清理。
沈灵毓心有余悸,两手摸着肚子默默哭出了声。
差一点,她就要失去这个孩子了……
不多时,泽兰和莫娜被人从柴房放出来,走进主卧后,见沈灵毓坐在地上哭,泽兰也是心疼极了,慌忙上前抱住沈灵毓。
“夫人,您受苦了,他们实在太欺负人了……”
沈灵毓敛眸摇头,“你和莫娜没事就好。”
若她们因为她而有个三长两短,她良心难安。
“我们倒也无碍,只是手脚被绑起来了,所以才没法赶来救您……”
泽兰说着,不经意间瞧见地上的药汁,顿时也慌了。
“夫人,这药……”
“是堕胎的,但我没喝。”
沈灵毓叹口气,慢悠悠从地上站起来。
“你待会儿把这收拾一下吧,这药的味道闻着有些恶心。”
泽兰抿唇点点头,想到府里那些人的行径,忍不住咬牙。
“要奴婢说,夫人就该在谢大人面前狠狠告他们一状,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这般欺负夫人!”
告状?
沈灵毓垂眸摇头。
她不会这么做的,虽然心里很清楚谢云州一定会照她的意思办,但如今的她还没有离开将军府。
所以在外人看来,她与将军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将军府有个好歹,她也不会好到哪儿去。
所以即便要覆没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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