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应瞧着二人之间诡异的气氛,定定神,从椅子上站起来。
“沈姑娘,你跟这个人……”
“他是我堂兄。”沈灵毓叹口气,语中透着几分无奈。
看来韦应还不知道她与沈正文的关系,不然不可能在这种地方与他起冲突。
不过就算知道了也不要紧,堂兄罢了,又不是亲大哥,有什么可介意的。
她可没什么闲心在这儿跟沈正文闹,韦应不是那种蛮不讲理之人,只要知道了沈正文的关系,自然不会再跟他计较。
这般想着,沈灵毓抿抿唇,扭头就走。
韦应见状,作势就要跟上,哪料沈正文却阔步从楼梯上跑下来,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冲着沈灵毓的背影大喊。
“原来你跟这个北漠人是一伙的,沈毓萱,他是你故意叫来奚落我的是不是!你跟你姐姐一样,果然都是心狠手毒的贱女人!”
走在前面的韦应听见这话,心中甚为不喜,冷不丁回头踹了他一脚。
沈正文气急吐血,早上才挨了一拳,虽然不严重,但一动气就胸口闷痛,他在府里待得烦闷不已,这才跑到潇雨歇跑乐子。
哪料到这儿不久,却被老鸨告知他最喜欢的春红姑娘去伺候别的男人了,他娇宠春红几个月,整个扬州城谁不知道春红是他的女人,我凡是来此消遣的客人都不会点他的心头好,哪曾想今天就来了一个不长眼的,于是他拔腿就冲进了那人的房间。
那姓韦的当时也并未对春红做什么,只是老神在在地躺在软榻上听春红弹曲儿罢了。
可他登时还是忍不住生出一肚子火来,不由分说同那姓韦的吵了起来,他搬出沈家压他,不想那人丝毫不怕。
后来老鸨听见动静跑进房,就提议他们两个价高者得春红,然他手里并没有那么多钱,结果自然是输给了这个无赖混账。
更气的是,他原以为他养了春红这么久,春红定会看在他们过往的情分上拒绝那姓韦的,不料她竟欢天喜地的投入了这男人的怀抱!
这也就算了,眼下最过分的是此人与沈毓萱竟然还是旧相识,她竟然还无动于衷地眼睁睁看着他踹了自己一脚,父亲说的果然没错,在外面养大的女儿,跟他们绝不可能是一条心!
沈正文捂着阵阵发痛的胸口瞪向沈灵毓,咬牙切齿道:“你给我等着,今天这件事,我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沈灵毓微微蹙眉,“你自己技不如人,少在这儿冲我撒泼,日日流连青楼不思进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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