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就抓作曲家的手,今天也算祖孙两代的久别重逢吧,激动得四手相握后老人都不知道从何说起:“……八六年你妈出阁,萧舒云早两年八四年,我记不错!”
这边纷纷点头没错没错,杨程义最感激了:“您帮了大忙。”
萧舒夏还能一心二用:“姨您坐会,我陪您说说话。”
张奶奶气势骤增更大嗓门:“那时候还是老卫生局,杨国匀当工会主席……”
“副的!”外公比较严谨。
张奶奶用指头戳作曲家的胳膊:“一到过年都用车拉,你舅舅你爸爸不停楼上楼下楼上楼下,卫生局那老楼两间总共这么点大,你记得不记得?”
外婆更清楚自家的事:“那哪记得,搬家的时候王卉都还走不稳不记事,我妈都还没走!”
张奶奶的儿子也就是教育学人士的岳父感叹:“那时候很多人家还没有电视,晚上到单位看电视。”
舅舅有点怀疑:“电视差不多都买了吧……”
这下热烈了,在场的九纯人除了零零后都被勾起回忆,晴映水库电站是九二年落成的,那会去一趟浦海可是见大世面。
可是杨景行又要接电话了:“团长,您起这么早?”
“家里打个电话。”文付江问:“刚才看没看新闻?”
“看了。”杨景行就会拍马屁:“您很精神。”
“老黄瓜刷绿漆。”文付江呵呵,“领事馆的是不是没播?”
杨景行嗯:“是没看到。”
“这就有点不好意思了。”文付江忧心:“昨天晚上很热情,今天也还有招待。”
杨景行呵:“给我们难得露脸的多一点时间是他们高风亮节,您就多喝一杯吧。”
文付江哈哈一笑:“这边肯定是报上去的,他们那个一审二审程序比较多,是不是不想官方的色彩口吻太重,你觉得呢?”
杨景行可没这种智慧:“可能,过节主要突出节日气氛。”
文付江再提供线索:“曹主任那边跟肖记者沟通得比较多,说题目早就报上去了,因为文教类的不太好选就取个巧报的是什么国际性典型事件型,这方面我也不太懂。”
杨景行就更不懂了:“我就觉得应该重点说一下王老师他们挺辛苦的……”
“不,不。”文付江讲道理:“那些工人,听我儿子说是真的艰苦……”
文付江要打的电话也多,杨景行只在阳台站了五六分钟又可以回去了,看热闹的都走了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