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镇的夜晚很热闹,红色的灯笼照亮了这个小镇的主街,小镇的男子们都穿得光鲜亮丽,如同饮了鸡血一样兴奋,不约而同向着兴国最有名的妓坊问情坊走去。今夜,兴国最富盛名的花魁问情坊的坊主烈红歌第八次大婚,人们都想看一看这回是哪一个风流名士如此想不开,急着要牡丹花下死。
烈红歌的最爱之人是有布衣卿相之称的大才子兰闲醉,奈何兰闲醉始乱终弃,不肯娶烈红歌过门,烈红歌一怒堕入了风尘,在兴国境内开了多家问情坊,艳名传天下,她游走于各色男子中,倾慕于她的男子不计其数。
成为烈红歌的入幕之宾是诸多男子最大的荣耀,但是,他们的荣耀持续的时间太短,短得过不了他们的新婚夜,他们无一例外成了断头鬼。
有人说是兰闲醉对烈红歌余情未了,出于妒忌,杀了那些男子,但是,从来就没有人看见过兰闲醉出现在问情坊。
有人说是烈红歌利用那些男子引兰闲醉上门,兰闲醉偏偏不在意,烈红歌气那些男子不出色,引不来兰闲醉,因此下了杀手。但,烈红歌却总有脱罪的理由。
“他们没有被定罪,就是说烈红歌和兰闲醉都没有亲手杀人,那就是有更厉害的人在幕后杀人,那个人的身份非比寻常。”冰儿对着懒懒躺在床上背对着她的幻花说道,“闹到这个地步都还没事,想必护着烈红歌的那个人只能是当今皇族吧。”
“嗯,也许吧,你知道的真多,但那与我有什么关系?”幻花打了个哈欠,掩嘴说道。
“天啊,小姐,怎么会与你没关系?刚才我听夫人说兰闲醉跟三皇子静月王走得很近,静月王带着七王子来接将军回京,很可能是让七王子在你和二小姐中选一个做正妻,怎么会跟你没关系?”冰儿说道。
幻花身子有些僵硬,慢慢回身,坐了起来,“你可别听风就是雨,胡说八道,这话让外人听见了,徒惹耻笑;若让我二姐听见了,我的安稳日子更少了;若让我娘听见了,定会说你乱嚼舌根,打你一顿是免不了的。还有啊,以后别在我面前提那个七王子,以后我们若遇见了,也别理会他,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他不是我想招惹的。”
“嗯,嗯,冰儿记住了,可是,小姐,难道你一点都不好奇?烈红歌那么有名。”冰儿有些气馁,“小姐那日不是说烈红歌的歌声很神秘?”
“是啊,娘说过,明明是饱含思念之意,但却有着说不出的诱惑,再加上你告诉我的这些传闻,今夜肯定会很热闹,不过,娘既然没说让我去,我就不去。我累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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