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闲醉愣了一下,看了一眼有些激赏的禇晖,重新又打量幻花,惹得幻花神情更是清冷。
“兰师傅亦算是幻花长辈,幻花不劳您大驾相送,七王子就更不必了,本来七王子到我家就是不请自到,我来此亦是他胡搅蛮缠所致,他回王府我更清净,幻花这就告辞了。”幻花福身行礼,向外走去。
“慢着,三小姐,你误会兰某了。”兰闲醉拦下了幻花,“兰某是说东宫与静月王府之争,三小姐怎么会想到自身?你可真是个敏感的孩子。”
“是吗?那幻花失礼了,兰师傅莫怪。”幻花又是一礼,然后昂着头离开,不理会跟在身后的禇晖,看来禇晖的无赖并不只针对她。
“别走那么快,当心眼睛又红。”禇晖出言提醒。
幻花停住脚步,转身,“你师傅不是让你回王府,别跟着我了,我自己能回去。”
“我不放心褚源哥哥,我心中有种怪怪的感觉,我师傅出现的时间太巧了。”褚晖轻声说,他还回头看了一眼尚未离开的兰闲醉。
“为什么?这与静月王府有关系?”幻花蹙眉,心也发紧,临出门时娘亲的“杀”字让她害怕,而褚晖是什么意思?静月王府也想要褚源的命?
那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而且好像未经世事的人,那么单纯,那么让人不忍心不施救。
那是她救下的人,她不愿惹麻烦放出将军府的人,她该对他的生死不闻不问吗?
她做不到,即便是知道自己的娘亲出于某种目的欲除去他,她也不能眼睁睁什么都不做,看着他死。
“那我们又能如何呢?刚才明明看见他,一转眼他就消失了。”幻花心中也很焦急,着急,害怕,困惑,失望,这些情绪纷至沓来,折磨着她本就异常敏感脆弱的心。
“我们去找春儿,你没发现她带的人少了几个吗?一定是找褚源哥哥了。”褚晖慢慢说道。
幻花身子晃了晃,嘴抿得紧紧的,拳头也攥得紧紧的。
“我不知道你娘是如何打算的,但我知道你绝对不想叶家和你娘出事,你若听我的,定不会让你娘受连累,虽然我怀疑春儿是奉你娘之命行事。”褚晖靠近幻花,拉住了幻花的手,“你是不是也知道了什么?你刚才说见着了褚源,你只在宫中饮宴那次见他一面就能认出了他?”
幻花抽回了手,“你老老实实别总动手动脚的,你一会儿正经,一会儿惫懒,我到底是该不该信你?”
“做顾而言他,聪明。”褚晖又拉她,她避也避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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