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冰儿与她主子情同姐妹,何至于偷拿主子首饰,怕这里面另有隐情,待小幻花醒后,夫人可要好好问一问,那个管家也该审审,虽说是个侍女,可到底一条人命,死得如此惨烈,倒像是有冤屈似的。”禇晖不紧不慢说道,脸上一丝笑容都没有。
“冰儿手里有首饰,可是众人皆见的,顶撞管家,也是众人皆见,管家虽说严厉,但绝对没有对她怎样。”云渺见禇晖咄咄逼人,有些着急。
“手里有首饰,不代表偷拿,难道就没有可能是小幻花亲自送的吗?”禇晖望着床上的幻花,“她心里最体贴人了,自己明明不愿做的事,为了别人曾对她的好,她宁可苦着自己,也会去做,冰儿服侍她这么久,送她几件首饰,就没有可能?你们将军府的管家真是太严苛了些。”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冰儿人都没了。”云渺衣袖遮脸,痛苦万分的样子。
禇晖不为所动,“若是不问情由,鲁莽定罪,自然有冤枉人之嫌,若冰儿真是被冤枉,那冰儿就是被逼死的,管家就要被惩罚,夫人,是不是这个理儿?若是夫人不想得罪这个管家,晚辈我愿意替冰儿问问这个管家。”
“七王子,何必问管家,待三小姐醒了,问三小姐就可以了,夫人也勿过分忧心,若是管家的失误,也是不该姑息的。”闵轼淡淡说道,“论路程,侍女该回来了。”
正说着,侍女买药回来了,闵轼下楼,亲自为幻花煎药,禇晖与云渺留在幻花身边,两人对视一眼,随即都看向他处,房间里安静得有些吓人。
“七王子真心喜欢幻花,不知是幻花之幸还是不幸?”云渺幽幽开口。
“幸与不幸在夫人。”禇晖也幽幽一笑。
“七王子小小年纪,便在皇族权贵中游刃有余,不怕树大招风?”云渺眼里泛起讥诮。
“风姿迥异,又不为长,何患之有?”禇晖傲然说道,“倒是夫人,叶檀经营多年,才聚如此实力,若夫人轻举妄动,自毁城墙,恐赔了身家性命不算,还要小幻花跟着遭罪。”
“七王子的话云渺听的糊涂,我一妇道人家,能有什么轻举妄动。”云渺冷笑数声,“七王子左右逢源,拈花惹草,我心中不喜,可也不曾想七王子心胸如此狭隘,乱扣罪名给我吗?叶家男人都不在,都为你兴国去尽忠,怎么,我们妇道人家还要任人欺负吗?”
禇晖挑眉,“夫人言重了,禇晖只是建言,只是不忍看小幻花将来难过罢了,夫人眼明心亮,别人也不是瞎子,人在做,天在看,成败只在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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