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德帝盯着褚晖,良久,仰天长叹,“钟离香,你生的好儿子,褚源若是有他一半,何至于此!罢了,罢了,我算计一生,仍然抵不住命运拨弄,好吧,朕服了,朕输了。”
褚晖跪地,“皇祖父未输,父王也是你的儿子,他会诚心侍奉你。”
“他若继位,需答应朕三件事,第一,善待吉英及子女;第二,擒杀云渺;第三,立长子为太子,你去传信,一日内给朕回信,仍在此处见面。”威德帝看着褚晖,扔给他腰间佩剑,说道。
褚晖接了剑,笑了,“孙儿尊皇祖父旨意,孙儿谢皇祖父不杀之恩,皇祖父放心,孙儿从来都没有觊觎过那个位子。”
褚晖对着威德帝磕头,起身带着死士快速离开,威德帝则带人继续向月泉别院行进。他们到了月泉别院所在的湖泊,坐小船来到湖心岛,别院就坐落在湖心岛上。
气氛有些不对。
威德帝觉出异常,刚想下令回撤,埋伏在别院内的兵士手持武器冲了出来,将威德帝团团围住。
“父皇,臣媳在此恭候多时了,父皇真是长情,对昔日爱侣念念不忘,大难来临还不忘到此避难。”钟离香自别院中款款走出,面带春风,笑语盈盈,看着威德帝。
“既然见了父皇为何不跪?难道你想弑君造反吗?”威德帝怒气冲冲,并没有显示出慌乱。
钟离香知道此处,一是说明他的行踪在她掌握之中,二是说明他与西域商女的旧情她也知晓,烈红歌的身世她也知晓,也许,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钟离香那股势力所为。
“臣媳不敢,但是臣媳想替夫君问一问他到底所犯何罪,为何入宫后一去不返?为何父皇派人围困静月王府,还带走了褚阳他们?”钟离香仍然站着,对威德帝并不下拜。
“你还来问我?这些年你都做了些什么,你还来问朕,即便朕怎样,也都是你逼迫所致,进林是朕的儿子,朕难道想对他下狠手吗?可是你利用美色在前,利用你的身后势力在后,处处钻营,处处设下圈套,把他网络在你编织的称帝梦中,对,是你赢了,朕承认,朕不是你的对手,你杀了朕,朕成全你。”威德帝说着说着,变作了吼叫,他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的江山交托在一个被女人玩鼓掌之中的男人手里。
钟离香并没有生气,她依然笑着,笑得志得意满,“父皇又是何必呢?褚家当年不过是江湖草莽,能在乱世中建立兴国并延续数百年,已属不易,,当年月国皇族凤氏凭借月神呼风唤雨近千年,却一朝分崩离析,要比你今日惨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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