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褚源愣愣发问。
“连清平没告诉你吗?”幻花哼了一声,“幻境山的幻花宫,千年前月神主事,宫内祭师很多,月西斜虽是月神之子,但却父子不和,月西斜实为月神之药人,平素,月神伤病,却要靠月西斜的血来治愈。”
褚源安静听着,褚晖因为听见月西斜这个名字,心中不悦,但还是忍着,而幻情就像是听天书,神情呆滞。
“那时,月西斜正筹谋反抗月神,想要取而代之,可是,他不知道,这世上谁都可能成为下一个月神,他却万万不能,因为,他的血,是对抗那邪灵最有效的东西。”幻花笑得有些飘渺,语气却异常酸楚。
“月西斜死了一千年了,你上哪里寻他的血?”褚源狂妄,“你也绝望吧?不然,不能出来见我。”
“我不过是想要周全些罢了,不想让自己有日后难解的疑虑罢了。”幻花平静道,“月西斜的血,我身上就有,我是他的后人,虽过千年,但血脉是个奇怪的东西,早年我被连清平用药制约,成长缓慢,但我依然感受到那个邪灵的存在,那个邪灵的危险;断了那药后,我更是知晓了千年前的很多事情,期间,那邪灵百般引诱,我都不为所动,如今,我更是寻到了月西斜亲娘留下的一干物品,每一件,都是对付那个邪灵的,你说,是你的胜算大,还是我的胜算大?”
幻花将那玉盘,将那安魂瓶,将那“锁心”一一拿出,“还有血月刀,原本是与邪灵缔结血约的工具,如今,却可以对付邪灵,也是因为月西斜将自己的部分神识封印在血月刀中,那邪灵曾经引诱我的儿子,可最后,也被我,逼迫着解了血约,你对这个邪灵一无所知,你真的认为你可以战胜我,得到那个邪灵的青睐,让他选择你与他缔约?”
幻花每展示一见东西,褚源的目光就亮一分,那神情简直就是垂涎三尺,褚晖觉得幻花并非是想让褚源萌生惧意,而是更要激发褚源的野心和贪欲。想到冯岩的不肯退让,想到钟离香的偏执,想到连清平的伺机而动,褚晖突然明白了幻花的恐惧,明白了幻花的用意,只有这些人都对那个邪灵产生抢夺之心,他们一家人才有可能在万不得已出现的险境中挣得一分生机。
幻花此来,真的不是想决然赴死,幻花没有抛弃他,而是一心一意为了他和孩子能有活路,退路。
安魂瓶突然晃动起来,瓶上符咒出现了,褚源和幻情目光直勾勾的,褚源口中甚至发出呵呵的激动声音。
幻花当然不能让那个邪灵萌发绿叶,她毫不犹豫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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