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笑了起来,可笑毒妇宋宛如聪明反被聪明误,当初他让顾家人吃药丸子预防风寒,故意告诉宋宛如给她的药是特意预备的,这个毒妇心中有鬼,果真怕被自己暗害了没敢吃那药丸子。
得知嫡母宋宛如病了,顾景之的心情大好,满心欢喜地回帐篷里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一早顾景之神清气爽的起来,随着流放队伍走在路上,听着宋宛如那愈来愈严重的咳嗽声,仿佛欢快的乐曲,让他脸上一直保持着笑容。
这样好的心情一直保持到夜晚三更时分。
“咳咳咳”宋宛如咳嗽着,不停地捶着胸口,停下一会儿便觉得喘不过气来。
“母亲,儿子帮你顺顺气!”顾景行一边用手从她的肩膀处捋到腰部,一边不耐烦的翻着白眼,走路累了一整天,这时候还不让人睡觉,谁能受得了。
儿子如此孝顺自己,宋宛如老怀安慰,“行儿,不枉母亲往日对你疼爱有加,景慎那个逆子整日跟在顾景之那个奴才秧子身后,不知道谁才是他的老子娘!”
“嗯,母亲病得这样重,三哥不来照顾我也不攀扯他,可他不应该不送点药来!”顾景行困得脑袋耷拉着,还不忘给顾景慎上眼药。
“咳咳咳,咳咳咳。”宋宛如咳嗽着不说话。
其实顾景慎他送药来了,不过宋宛如见那药和顾景之那日给她的一样,她没敢吃。
“咳咳咳,你早点睡吧!行儿,明天还要赶路呢!”宋宛如心疼二儿子,捶着胸说道。
顾景行听话的睡去了,静谧的黑夜里只听到宋宛如“哐哐”的咳嗽声,传得很远很远,吵醒一只了在林中睡觉的吊睛白额老虎。
这只老虎目测能有四五百斤重,额头上有一个大大的“王”字,它的眼睛在夜色中发出绿色的幽光,犀利的朝流放队伍方向瞥了一眼。
随后老虎站起身来,迈动起粗壮的四肢,步伐稳健有力,起初速度平稳,之后逐渐加速,在夜空中似流星般奔跑起来,距离流放队伍大约一百五十米远的时候,停了下来,躲在一棵大树后观察四周的情况。
“咳咳咳”,老虎的大脑袋一转,辨别出方位,轻手轻脚的向宋宛如所在的帐篷走去,像猫一般轻盈,不发出一点声音。
正在梦乡中的顾景之感觉到危险,突然坐了起来,迅速的站起身,走到帐篷门口仔细倾听。
“二弟,有情况?”顾景超也警觉的醒了。
顾景之点点头,比划着示意他别出声,拿上钢刀一起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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