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少林,那绝不是少林内功,反倒是像是出自西域的心法。”
俞莲舟一惊,“西域?”
“对”杨如寄神色一暗,道:“二哥,你知道我的事,今日若不是三弟受伤至此,我绝不会提。这也不是西域明教的内功,而像是旁门左道中的偏锋。他眼看内力不是我的对手,又猜不透我的招数,只好遁走。只可惜了三弟,平招惹了屠龙刀的是非。孙坚得传国玉玺,难道能号令汉末诸侯了?”
俞莲舟知道妻子顾虑,能说到这一步,当真是全为武当考虑。只可惜他并不太会言辞,只讷讷说:“我知道。今日恩师寿辰,三弟却遭此不幸。我们兄弟须得齐心协力找出凶手,为他报仇。”看向妻子柔美的脸蛋略带愁思,安慰道:“大哥去少林寺,五弟会去临安,他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若是都大锦再敢说你是非,就算他把人全身打骨折,我也不会拦他的。”
杨如寄闻言“噗嗤”笑出声来,道:“真是大的胡来,教坏小的。五弟本来就为三弟的事恼之欲发狂,你这当师兄的就别火上浇油了。”其实她心里是在想报仇的事固然重要,但是对于伤者来说,医治则更为要紧,只是她目前尚无把握,不想说出来让夫婿和众师兄弟空欢喜。
第二日一早,武当六侠尽皆下山,杨如寄每日除了去看望俞岱岩,就是照顾宋远桥年仅三岁的儿子宋青书,这孩子母亲早丧,很是粘这位女性长辈。
杨如寄看着往日对她敬爱有加的俞岱岩经骨始终无法恢复,整日躺在担架上如同废人,见了他们还要强颜欢笑,心里难过不已。终于有一日将宋青书交给道童照顾,独自走到张三丰修行之地,叩头道:“恩师,媳妇不孝,入门多年来,有一件事一直瞒着您老人家。”
张三丰近百年修为,近日虽遭受大变,但心神稳固,闻言一笑,“有什么话你就说吧,自你嫁来,对我武当众人如同家人,难道老道看不出来吗?人谁无难言之隐,不要提什么请罪的话。”
杨如寄咬了咬牙,道:“此事万难开口,但我实在不能见三弟如此痛苦,只能请恩师做主。”
“恩师,我本是再嫁之妇,这您知道。其实我先夫未死之时,我们已吵得厉害,形同分居,他那人极有本事,知道我不忿少林,就曾向‘渡’字辈高僧挑战,拿回一本《易筋经》来讨我欢心。我虽知道那是学武疗伤的宝典,但当时已经不愿意和他过了,看了一遍能背诵下来,却从没练过。”
“我,我以前不知道一些武林规矩,但自从嫁给莲舟,知道偷师是学武之人大大的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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