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我同一位前辈被困在此处了,想脱困而不能啊!”
殷离这个人虽然性格古怪,但你若对她好,她必然放在心上,道:“哎呀,绳子我倒是有,可是不够长啊。”这山洞看着起码得有百丈之高。凌波道:“只要能有六十丈的绳子,我们就能用壁虎功出去。”
殷离道:“那姐姐稍微等等。”说罢往外一走。阳顶天笑道:“你就不怕她一走再也不回来了。”
凌波道:“那又如何,情况不会再坏了。刚才我听贵教中一个小姑娘唱歌,道’到头这一身,难逃那一日‘,我尽力而为,若真是不幸早死,就算有遗憾,那也是没有办法的。”
“到头这一身,难逃那一日。受用了一朝,一朝便宜。百岁光阴,七十者稀。急急流年,滔滔逝水。”阳顶天竟然也会唱。曲中辞意豁达,显是个饱经忧患、看破了世情之人的胸怀,竟像是为阳顶天这垂暮之人所写一般。他吟唱完毕,复又问道:“小友还没有告诉老头子,你是如何认出我来的。”
凌波微微一笑,道:“听说这秘道素来只有教主一人可走,但若是教主拗不过夫人悄悄带她进来,或是交代遗言,再好不过。我观明教之人,自光明左使杨逍之下,对阳顶天教主莫不敬若神明,偏你一口一个阳顶天,那自然就只有一个可能,你就是阳顶天,不过当年你练功已经走火入魔,缘何会活到今日?不妨前辈也告诉我。”
“说来真是福兮祸兮,当日我走火入魔,却也知道内子又杀我之心,被推下来后万念俱灰,也不再多想,反而心静下来,不再愁苦。这慢慢的也就恢复了内力,练到了‘乾坤大挪移’第五层,小姑娘,你既然到了秘道,知道‘乾坤大挪移’吗?”阳顶天问。
“知道。”凌波又不傻,不会说自己也练了,而且还突破了第四层。不然以阳顶天的内力和掌法,万一为了维护明教,杀了自己怎么办?“我们听杨左使说过,他传给过他,不过他也只练到第二层。
阳顶天叹息道:“杨逍天资最好,可惜太过自负,教众怕是不能服他,否则我就将教主之位传给他了。”
凌波道:“前辈记着自己是华夏子民,不肯听从波斯总教的命令,归顺元朝,实在是英雄好汉,但依我说,您不该执着什么圣火令,要不然直接传位,也不会有今日明教四分五裂之祸了。”若非如此,凌波明知她是母亲前夫,又如何会再三想办法救他呢?
阳顶天苦笑道:“谁又能预料未来呢?姑娘,既然说到这里,我也有一事要问你”花未说完,就听得殷离在喊,“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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