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繁地奔去了茅厕。不过,这也仅限于司马衷的太监宫女,羊献容这边的人没有这种状况。
一下午,竟然十几个人平均拉了三四次,这就令人警觉起来。
张度也注意到了这个情况,把他们召集在一起询问情况,从饮食到穿衣睡觉等等,问得极为仔细,但都没有任何异常状况。
此时,张良锄和袁蹇硕也来回禀,说是他们发现司马伦等几位王爷家中的奴仆也有拉肚子的情况。症状都不重,但就是在拉。吃了些汤药,但并没有好转的迹象。
这事情倒真是奇怪了。
羊献容把所有人说的话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也没有发现症结所在。
翠喜拿来了这几日她们这边的饮食清单,和皇上吃的一模一样。就连烤羊肉也是大家分食的,她们这边也并无不妥的情况。
“去皇上那边再看看吧。”羊献容觉得最终的问题怕还是出在司马衷这一边。
她带着张良锄袁蹇硕以及自己的两名婢女,又来到了司马衷的正殿寝宫,看到他依然在睡着,就悄悄喊了张度和秦太医出来,说明了情况。
他们两个也很是挠头,猜不出具体的缘由。
司马颖过来的时候看到他们正在说话,问了问皇上的情况后,说自己刚刚把膳房的所有厨子杂役全都拘了起来,且有些人进行了刑讯逼供,也把米面肉菜、酒水果品统统查了再查,却丝毫没有发生任何疑点。
“王爷,那些低等级的杂役宫女太监可有腹泻状况发生?”羊献容沉思了片刻问道。
“这个……倒是没有。”司马颖想了想,“目前只局限在皇上贴身伺候的这些人身上。不过,浣衣所倒是有两个也在拉肚子。”
“把那两个人叫来吧。”羊献容眼中忽然一动,看向了张度,“皇上换下来的衣物都放在哪里了?”
“因为有味道,先暂时放在恭房了。”
羊献容点点头,又问秦太医:“这腹泻到底如何?”
“其实,症状很是轻微,并不会危及性命。但奇怪的是,平日里服用一剂汤药即刻痊愈,但刚才老臣给他们都熬了汤药,也喝了下去,但说是依然肚子里咕噜噜地响个没完。”秦太医一只胳膊吊着,另一只胳膊还拿着药罐子,看着也挺可笑的。
“或者,本宫再问一句。”羊献容也觉得没有任何线索能找的出来了,在寝殿里四处转了转,才问道:“这么说吧,现在皇上身边有谁没有拉肚子?”
“老奴。”张度咧了嘴,“说句僭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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