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我想着三妹妹肯定着急看,就赶紧过来了。”
“呀,这个快给我。”羊献容直接伸出了手,羊献康立刻从怀里掏出了两封信,“我还没看,想等着和你一起看的。”
“嗯,二哥哥留下吃饭。”羊献容笑容满面,已经去拉了羊献康的衣袖。
“那,贺武卫……”羊献康转头看向了贺久年,贺久年张了张嘴,但没说出话来。
“让他去后面刷碗去。今日的水特别冷,婢女们一直在抱怨呢。”羊献容轻轻哼了一声,“刚好有人过来当苦力,自然是好的。”
“我去,卑职去!”贺久年躬了躬身子,一溜烟地跑去了后院。
“那……卑职……”袁蹇硕想着自己要不要先退下了,还是被羊献容叫住了,“袁统领,你略等一下。”
袁蹇硕驻了脚,看着她。
“许青山许主事送了些吃食,你拿走吧。”羊献容已经召唤绿竹从后面拿了两个大食盒子,“都是些存得住的糕点,我也是特别让他送过来的,虽说这几日天气暖了不少,但应该还会冷上一段时期,你们巡逻宫中各处,也常有吃不上饭的时候,这些就放在你那里,大家饿的时候就来吃一些。哦,记得一定要多喝些热水才好。”
“多谢皇后娘娘。”这一次,袁蹇硕倒是认真地跪了下来。
“就这么点吃食你就跪下来了,万一我要赏赐你金子呢,岂不是要趴下了么?”羊献容笑了起来。
“可以可以。”袁蹇硕也笑得很开心,接过了食盒,开开心心地走了。
羊献康不能同羊献容坐在一起吃饭,只是单独开了一张小桌子。他想了想,干脆把羊献怜抱了过来,同她一起吃饭,也是热闹。
羊献容看了看这两封信的内容,父亲和兄长虽然一个在泰安郡,一个在襄阳,但都属于报喜不报忧的那种,简单说了说风物之事,又叮嘱羊献容照顾好自己,凡事都要小心为上。一字字一句句,虽然也没写出什么,但都透着不放心的意思。
“父亲那边还算好,冬日里也没有特别冷。我倒是听说襄阳那边还是很冷的,连着下了几场大雪,很多道路都不能走了。你看着落款,其实大哥的信要比父亲的信早出来二十天,但却是同时到的。”
“那陇西岂不是更冷了一些?”羊献容喃喃自语。
“什么陇西?”羊献康喂了羊献怜吃了一口胡饼,但自己一张嘴,整张饼都塞进了嘴里,看的羊献怜两眼发直,也“啊啊啊”地指着自己的嘴,也想这样吃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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