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喜也蹲在一旁,“皇后娘娘,奴婢将小公主抱到后面清理一下吧。”
“哎,这事情你要问王爷。”羊献容扁了扁嘴,“反正他不嫌臭,就让静儿在这里……”
“换换换,赶紧弄走。”司马越隐约已经闻到了,立刻摆手。
翠喜抱着司马静几步就走到了寝殿最后的房间里,同时兰香也踉跄着跟了过去。
“王爷,张总管呢?玉玺应该在他手里藏着的。”羊献容也没有看司马静他们,只是抬头问司马越。
“人呢?”司马越又转头问了诸葛玫。
诸葛玫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转身打开了寝殿的大门,向守在外面的一名“奴婢”问道,“张度呢?杀了?”
“没有,踹折了腿。”“婢女”立刻回答。
“带过来!”诸葛玫气势很足,那“婢女”赶紧称“是”,带着几个人走了。
“除了这些,还有什么?”羊献容站起了身子,但依然拉着司马衷的手。
“没有了。”司马越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是筹谋了很久,但在这一刻全都没用上,心中竟然有些空落落的。他看着司马衷,司马衷却没有看他,只是看着羊献容发呆。那痴傻的样子也的确令人非常厌恶,先皇怎么就肯让这样的人登基做皇帝呢?
但他身边的这个女子,却又是人间美色。
所以,自己是不是应该直接做皇帝?
脑子里有些乱,再看向羊献容的时候,心态又有了变化。
不过,羊献容可没有给他什么好颜色,直接说道:“这事情也谈完了,雎元宫的人可以还给我了吧?我羊家的哥哥又没有得罪王爷,也可以放回来了吧?”
“宫人婢女可以,不过那些……男人,暂时还是先关押吧。”司马越不同意。他可是知道羊家兄弟的厉害,不能让他们回来。
“行,那你管饭吧。”羊献容也没有纠结,“没什么事情,就等着张度过来让皇上用大印吧,本宫要去看看静儿的。”
“好。”司马越点了头。
多说无益,更何况面对这些篡位者,羊献容已经不想再说些什么了。来来回回许多次了,任谁也会觉得万分厌倦了。
不过,她转去后面的时候,还是悄眼看了看退守在门边的嵇飞燕,忽然想到若是赵然是禁军中的卧底,那这个局到底是怎样的?
他不是司马颖的人么?
嵇飞燕是司马越的“前锋棋手”,撕开了长安禁军的大门。她看起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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