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指着桌子上的胡饼和羊肉,“这就是证据!”
秦太医身体都在颤抖,跪在地上根本站不起来。
张良锄想去收了食盒,这毕竟是最重要的证据。但就在这一刻,嵇飞燕忽然扑了过来,将剩下的胡饼烤羊肉一股脑地全放到了食盒中,飞一般地跑了出去。
“抓!”羊献容吼了起来。
翠喜立刻冲了出去,但也就是在冲出天元宫大门的时候,被司马越的亲兵长矛阵拦住了去路。
嵇飞燕抱着食盒躲在了司马越的身后,司马越一脸肃杀之气站在那里,长矛阵的亲兵都是全副武装,红衣铠甲,呈现进攻姿态。
幸好翠喜及时收住了脚步,否则再往前一步就会被这些长矛扎出浑身的血窟窿。
绿竹跟在了翠喜的身后,看到情形不对,立刻退回了寝殿内,大喊道:“皇后娘娘,司马越在门外……”
“怎么?”羊献容浑身一颤。
“他们早就有准备!”绿竹着急得不知道要怎么说下去,“嵇飞燕跑了……”
“袁蹇硕呢?”羊献容又问了一句。
此时,司马越已经带着亲兵走了进来,一脸哀戚的样子,喊道:“皇上啊,你怎么死了啊?”
但他并没有跪下来,也没有看司马衷的尸身。只是问秦太医:“死了?”
秦太医一脸的慌张,先是看了一眼羊献容,随后才点了点头。
“什么病死的?”司马越又问道。
“……这个,臣……”秦太医犹豫起来,他又按压了一下司马衷的心口,才说道:“心疾,猝死。”
“怎么会这样?”司马越的表情有些夸张,“到底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
持长矛的红衣铠甲亲兵跟着他一起疾步走了进来,并且迅速将天元宫所有位置全都站满,每一名宫人身边都站了两名亲兵。
闻讯赶过来的张度被两个小太监架着,但一进入天元宫就立刻被亲兵撂倒,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他大喊了起来:“皇上啊!皇上啊!”
听起来极为凄惨。
但又如何呢?
又一小队亲兵将他团团围住,还有人恶狠狠地又踩到了他的伤腿,还没有好利落的双腿又折了。
张度的惨叫之声划破了夜空,在洛阳皇宫上空缭绕,衬托着这个夜晚愈加非同寻常。
秦太医匍匐在地,哆哆嗦嗦地说道:“皇上本来身体就不好,年纪又大了,身体又胖,吃的又多,睡得不好……那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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