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缺少的人是和方向。
派出去的人不会立刻回来,她则要安静地想一想。闭上眼睛,聆听林间的声响,回想起羊献怜看向刘聪时的样子,那些被她忽略掉的执着。这个妹妹的确长大了,不再是跟在她身后不言不语的人。
那时候,司马颖都说过:“你这个妹妹看起来有些痴傻,但和皇上完全不一样。皇上是有些混,而她却是内秀,什么都明白。怕是日后也要有一番苦头吃的。”
有时候,外人会看得更明白些。
羊献容不禁苦笑起来。
“道兄,我们去新安找刘聪吧。”
“什么?那边在打仗呀!再说了,司马越的人都在那里,万一知道咱们去了,不知道又要生出什么是非了。”许鹤年完全不同意,直接摆手摇头,“你想想,你说你要去终南山的,现在去了新安,这方向也不对呀。”
“你可以说新安有什么灵芝妙药,我们去找呀。”
“这不好吧。”许鹤年还有些为难。
“有什么不好的,很好的。”羊献容攥了攥拳头,和翠喜低声说了两句,让她去准备了,等到秦朝歌和绿竹他们回来,就立刻动身。
就算是许鹤年连连摇头,觉得甚是危险,但羊献容还是转头又去了新安方向。这一路就不太平了,甚至遇到了不少流民和逃兵。要不是秦朝歌几个禁军高头大马地护卫,怕都会被抢劫。
看到此情此景,孙英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母亲,现在可不能哭,咱们要加快速度去找人了。您将静儿抱稳了,马车要加快速度的。”羊献怜将漆黑马车给了孙英和司马静,自己则换了一身男装,与秦朝歌一起策马在前面飞奔。
此刻,她倒是有了一种快意。就像是从前和兄长们四处玩乐一般,潇洒自在。若不是因为羊献怜,她的人生或许真的不一样吧。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会想起羊献怜那日说的话:“如果我死了,你们是不是就舒服了?”
有时,她又会觉得身边总有人在跟着一般,那种若有若无的窥探之感令人极为不舒服。
现在,这样一路狂奔,似乎又觉得好了一些。所以,羊献容更愿意走得再快一些,将所有的不愉快抛在身后。
秦朝歌跟在她的身边,但也知道他们若是这样赶路,不会过太久,所有人都会疲惫累倒。因此,他建议倒不如先找个地方修整一下,然后众人乔装打扮一番,莫要再这样行进。毕竟到了战乱之地,他们这些禁军也会引起旁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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