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炽拿起了酒杯放在自己的手中把玩,说什么也不肯再让羊献容喝酒。
“许道友,本宫可否再喝一小口酒?”羊献容看着一旁的许鹤年。
“就一小口如何?毕竟吃了羊肉的。”她的声音娇软起来,听得众人心里痒痒的。
坐在一旁暂时充当记录文书的袁禾硕以及蒲金山都忍不住吸了吸鼻道,咽了咽口水。
“那还是要先回去喝药才可以。”许鹤年可不喜欢她这样说话的腔调,因为周围那些目光简直是越发赤裸。
有了秦朝歌的动手,东西终于都准备齐全放到了羊献容的眼前。现在就是小酒炉温酒,酒香渐渐飘散开。烤羊肉本身就是极其美味,那股子味道更是令人食欲大振。就连司马炽都忍不住先吃了一块,然后满足地眯起了眼睛。
“那你可有妻儿么?”羊献容竟然还问个没完没了了。
袁禾硕还在记录,司马炽也只是盯着羊献容的一举一动。羊献容看着烤羊肉很是美味,伸手捏了一小块放进了口中,轻轻咀嚼了几下咽了进去。
洪天全忍不住又咽了咽口水。
“小人有两个儿子,一个已经十八岁了,都要娶媳妇了!来年说不准还能给我生个大胖孙子呢!小的那个十三岁,还在家里吃白饭,懒得要死。”
看那个模样也是挨过打了,但也没有特别严重。至少,他整个人很是精神,闻到了酒肉的香气,更是瞪大了眼睛寻找着来源之地。
“那你家里是做什么的?可有什么谋生的买卖?”
狱卒站在一旁轻轻摇起了蒲扇,将火苗扇旺盛一些,又随时观察着小炉子的变化,防止美酒溢出。
袁禾硕也是愣了一下,才会意将这句话写了下来作为洪天全的审问记录。
“洛阳也是很大的,你是住在城里,还是乡下呀?”羊献容又轻轻抿了一小口酒,觉得有些呛口,还轻咳了两声。
羊献容一开口,柔柔弱弱,并不像是审案子,倒有点像是拉家常一样了。
羊献容眼前放了之前洪天全的口供,写在了竹简纸上。一根,两根,三根……室内忽然变得极为安静,所有人都在等着她说话。
“哦。”洪天全还看着羊献容,而羊献容也正在看着他,手中拿着白玉酒杯,轻轻摇晃着,然后又小酌了一口。动作优雅,手指白皙,竟然让他浑身都酥软了下来,都没想着要挣扎一下。
许鹤年扁了扁嘴,“似乎不可。”
“也真是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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