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那个杜建抓过来问话!”司马炽已经是怒不可遏。
但杜建双眼已瞎,前衣襟之上全是血污,看来很是可怖。他整个人也处于极度的恐慌之中,也根本分辨不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只是在喊着“救我,救我,我瞎了,我要死了!”
林若望站在一旁看着杜建这般凄惨的模样,也只是说道:“皇上,这事情还是要去查查的,若真是有人要害皇上,就必然要诛杀才好。”
“杀!杀!杀!”司马炽一连说了三个“杀”字,看来也是气急了。
兆奂烔跪在一旁说道:“皇上,卑职先去看看这杜建的住处可否有疑点。”
“去,快去!”司马炽拍了龙案。
现在这种状况下,也没有办法审问杜建。梁芬也站了出来,“老臣必然是要将此事查清楚的,请皇上放宽心。”
“皇上,臣等必然护您周全。”
这个时候,这些大臣们倒是齐齐地喊了起来,搞得太极殿上又呈现出了群臣和睦友爱相互扶持的样子。
羊献容站在屏风后面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一言不发。翠喜悄悄将她的发饰全都整理好了,才低声说道:“要不,咱们回去吧。”
“嗯。”羊献容摸了摸耳畔的白玉耳坠轻笑了起来,“这事情啊,怕就是有人捣鬼了。”
张良锄点了点头,“奴才回头去问问。”
“嗯。”羊献容又看了一眼血淋淋的杜建,然后从太极殿的侧门离开了。
第二日,张良锄就得到了消息,说是杜建勾结外人,想要暗害皇上,已经被诛杀了。当然,那只海东青也早已经被杀掉了,还熬煮了肉汤,司马炽自己就喝了两大碗。另外,在杜建的住处找寻到了藏匿训练海东青的皮护具,证明他很有可能一早就是意图不轨,才勾引着皇上办了斗鸡活动,想暗杀皇上。
“……这未免太牵强了吧?”羊献容看着司马炽派人送来的肉汤有些恶心,据说这是那只海东青熬煮的,因羊献容也受到了惊吓,所以特别送过来一碗给她压压惊。
兆奂烔站在天元宫寝殿的门口还等着回去复命,一脸的真挚。但羊献容可是忍受不了那股气臊气,说什么也不肯喝下去。
张良锄苦着脸,“主子,要不您喝一小口,然后奴才们帮着喝掉?”
“不喝不喝。”难得羊献容也发了脾气,“这多恶心啊。”
兆奂烔站在门外已经听到了,忍不住笑道:“已经用热水褪了毛,用焯煮了几次,这才熬出来的汤肉,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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