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就来了后宅,听到了这场争执。
梁文保自然也听到了,赶紧出来打圆场,“无事无事,母亲,这也是意外,莫要再计较了。”
“你父亲的腿都被咬伤了,谁知道他的狗是不是有病?万一是条疯狗呢?我们梁家岂不是要赔上一条命么?”张氏依然不依不饶,越说越生气。
“它们现在可不是野狗。”羊献永又补充了一句,那样子竟然也失了往日的沉稳,惹得羊献容都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不过,这个时候也轮不到她说话,刘曜已经上前来黑着脸,问道:“这是后宅,我夫人身体不适,又长途劳顿,你们还要在这里待多久?”
他说话自然是极有分量的,众人全都闭了嘴。
羊献容扯了扯大哥的衣袖,打算进屋去了。但没想到此时的刘曜又开了口,是对张氏说的:“这位是梁大人的母亲,但也没有官阶在身吧?不过是名民妇,为何不对本将军的正妻行跪拜之礼?”
他的声音极为严厉,更具有了杀气。
虽然只是简单衣袍,但气势极足。
梁文保吓得立刻就跪了下来,连声说道:“下官给将军夫人行礼。下官的母亲就是不懂事的民妇,莫要怪罪她,下官替她磕头。”
说完话,他哐哐哐磕了三个响头。
他母亲自然看不得儿子这般,也跪了下来,低着头不再说话。
“见到本将军的夫人,就等于见到本将军,所有的礼数都必须有。”刘曜有些故意了,根本就没让梁文保和他的母亲起身,这两人就只能继续跪着。之后,刘曜转身去扶住了羊献容,柔声说道:“夫人可要仔细身体呀。”
这脸和声调变得极快,站在一旁的羊献永已经满脸笑意,和刚刚与人争执的样子完全不同了。
羊献容心里一动,又继续扯着自家大哥一同进了房间。
此时,李莲花也匆匆走了进来,要和刘曜继续汇报这两日剿匪的情况。刘曜没有办法,又只好嘱咐了羊献容几句,摸了摸她有些隆起的小腹,才转身出了门。也带着梁文保以及他母亲等人全都出了后院,留下了贴身的侍卫守护安全。
“看到刘曜如此对你,我也是放心了。”羊献永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他对我能不好么?我现在可是怀了他的孩子。”羊献容拉着他坐了下来,又轻叹了一声:“大哥,莫要再受伤了,我也是禁不起这么多的担心啊。”
“你不担心自己么?就连一个民妇都敢这样对你?”羊献永的眉头紧锁,“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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