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羊献容又笑了起来,但还是很正经地说了刚刚和扁衡一起去那间出事的小客栈为老板娘诊病的事情。
扁衡得到消息要他去小客栈的时候,他想着毕竟是个女子看病,他还是要找个女医士才好。但一时半会也找不到聪明伶俐的,路过将军府的时候,就进来喊了羊献容一起去。
彼时羊献容刚刚回到家,让张衡带着旧有的禁军侍卫们都跟着羊献永和李莲花去城南看看情况,她另外一番心思倒是想将禁军这些人编入到大汉的军队里,将大晋治军理念融入进这支已经有些散漫的军队中,日后也管理。
羊献永立时就明白了妹妹的意思,带着张衡他们去了城南安排。
袁蹇硕因为要教授两个孩子的武功,所以就暂时留了下来。
前脚送走他们,后脚扁衡就来了。
他们到了小客栈的时候,这里依然被封着,死气沉沉的。伙计拴柱也已经回来了,正在生火做饭。他认得扁衡,但不认识羊献容。而羊献容也只是穿了极为普通的衣裙跟在扁衡身边,像是个助手。
拴柱将扁衡等人引到了老板娘住的地方,直接推门走了进去,还说道:“老板娘,大将军让扁医士来给你看看病的。”
“咳咳咳咳,好。”有个女人的声音从床榻上传来,整个房间里有些阴暗,也因为没有开窗有些臭气和腐烂的味道。
羊献容也没管许多,先是将所有的窗户全都打开透风。此时的扁衡已经坐到了床边,为这女子诊脉。
扁衡是大医士,年纪又很大了,因此也没有男女大防这么一说。
羊献容站在了扁衡的身旁,低头仔细看了看这女子。她倒是极为年轻,看起来不过二十几岁的模样,只是脸色苍白,颧骨的位置有一坨红晕,整个人显得很是虚弱,但眼睛又是极为明亮,看到扁衡的时候仿佛是看到了救星一般,低声哀求道:“扁医士,救救我,我可不想死的。”
扁衡沉吟片刻才说道:“倒也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大约十几副汤药也就好转了。不过,看起来你倒是身体弱了些,之前可否小产过?”
此话一出,这女子立刻就哭了出来。一旁的拴柱本来是站在门边,此时都走了进来,低声说道:“三个月前,老板娘摔了一跤,掉了孩子。”
“嗯,果然如此。”扁衡点了点头,“内燥忧虑,前些时日应当又寒凉了,所以才会得了这个喘息之症。注意保暖,按时服药,也会好的。”
“嗯。”那女子还在哭,但听了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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