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没有了任何“官帽”的痕迹,“这也真是奇怪,阴影竟然从来没有映在羊家。还是女郎的凤命,着实是神女。”
毛鸿宾立刻点头。
但叶学科已经忍不住了,跪了下来开始磕头,“许道长啊,小人错了,小人不应当说羊家的,但是也请道长救救我们一家老小吧!无论花多少钱都成!我搬走也可以的。”
“你舍得么?”许鹤年忽然问道,“这可是你花重金买的吧?还在这里得了黄金不少,你如何舍得搬走?”
“这个……”叶学科犹豫了。
“另择一个宅院,怕也是不会再有这样财源滚滚的局面了。”叶学科低着头,看不到许鹤年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处有讥笑的神情。现在,在他的心中已经是人神鬼在不断的交锋,一方面是舍不得这富贵,另一方面又觉得家人不宁,这日子过下去也很没意思。
半晌,他才说道:“那……可否请道长给一个两全的方法呢?”
许鹤年不理会他,只是看着日暮渐深有些发呆。
这景色已经没有刚才的怪异,反而有些平静甚至是安稳和温暖之意。叶家这边的人都出去找人了,只留了几名女眷在家中,也并未将院落中的烛火点燃,因此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是一片黑色,死气沉沉。而另一边的羊家到早已经灯火通明,隐约还有人提着灯笼走来走去。那条通往皇宫的水系上飘着盏盏水灯,看起来倒像是将河流点燃,光芒极美。
“今日是什么日子?”毛鸿宾忽然问道,“是羊若兮带着那几个孩子在水边么?”
“冬至将至,若兮学做了水灯,正在试着放一些。”提起羊家的孩子,许鹤年的表情终于又柔和了一些。“过几日,女郎是不是回来了?”
“是,应该很快了。今早收到的信是说冬至日前后就能到。”毛鸿宾也点点头,“等着她回来,又可以喝酒了。”
“孩子们也会很高兴的。”许鹤年的眼中又柔和了许多。
叶学科趁此时开始哐哐哐的磕头,说道:“道长啊,救救我吧。”
毛鸿宾叹了口气,也向许鹤年说道:“你瞅瞅,这一边好,一边不好,虽说我也不是很懂风水,但似乎这个样子也不太对,要是让女郎知道了,以她的性子,还是要做些事情才可以的。”
“嗯。”许鹤年点了点,又掐指算了算才说道:“办法倒是有一个,只是终究是逆天之行,怕也是不太妥当,并且应当很是难办到的。”
“无事无事,只要有办法就好。”叶学科立刻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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