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家的病人很严重,我还觉得我家的病人更严重,其实‘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句话用在这方面更合适。
尚富海听罢,叹了口气,并没有说别的。
毕竟,他们今天就行使了特权,没道理再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就点评谁。
几分钟后,尚富海边跑边擦汗,总算从楼梯跑上了三楼。
刚才倒是想在楼下坐直梯,可等直梯的人太多了,还有两个等待手术的病号被病床推着在直梯门口等待着,看看那情况就知道一下子走不了。
没多久,尚富海就看到了他表哥周鑫鸿正站在三楼南侧走廊尽头的窗户边上,直接喊了一声:“鸿哥”
“富海,你怎么来了?”周鑫鸿确实不知道尚富海要来,他二姑一直没有说这事。
“呼”
尚富海喘了一会儿,不怎么锻炼,身体确实差劲:“我妈早上打电话说我姥姥摔着了,我哪呆得住,鸿哥,检查的怎么样了,现在什么情况?”
周鑫鸿闻言,脸色有点沉重:“不是太好,早上过来的时候还是清醒的,但是刚才有点意识混乱了,我找了个医生,他判断这里可能出血了,先去做个核磁共振看看具体情况。”
周鑫鸿说着话,用手指了指脑部,脸色奇差。
“脑出血?”尚富海闻言,脑袋如同被重锤给轰了一击,有点晕。
他太知道这个情况意味着什么了,他爸的脑血栓早期就出现过脑出血,那个时候他爸脑袋里被堆积的血块压迫了运动神经,整个人都如同植物人一样在床上躺着,哪里都不听使唤了。
当时医生告诉他们,针对他爸的这个情况只有两种情况,一个是开颅手术取出堆积的血块,但是他爸当时的情况还不建议做开颅手术,医生说很可能开颅后人就下不来手术台了,也可能会永久成为植物人。
另外一种就是靠身体机能自己把血块再给慢慢吸收了。
那段时间对他们家来说,叫地地不灵,叫天天不应,没发生过的压根体会不到那种感觉,真的很绝望,也就在那种情况下,他爸闭着嘴闹绝食,足足两天,差点把一家人给整崩溃了。
后来血块被吸收了,他爸慢慢的又能行动了,但之后的几年一直没恢复到最初的状态。
听着表哥说了医生的初步判断,尚富海整个人都不好了。
也不管身上刚换上的新衣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背靠着墙面,有点无力的45度角抬头看着周鑫鸿:“鸿哥,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