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吧,一会儿,还有得忙。”
另一边,欧阳烙飞身落在太后的寝宫顶上,轻轻揭开瓦砾,只见太后此时正将头饰摘除,而她的床上,还躺着一个二十几岁的男子。
欧阳烙嘴角抽了抽,这是,老牛吃嫩草?
他来得,还真是时候,这‘大战’都让他赶上了。
“太后。”男子伸手搭在太后身上,眼含秋波。
“坏东西,哀家还没有洗澡呢。”太后点点他的鼻子,一只手,轻轻捏了臀部一把。
“哎呀,人家都等不及了,洗什么澡。”说完,将太后一把抱在床上,褪掉衣服,两人坦白相诚。
一瞬间,烛火随着床不停摇动。
欧阳烙尴尬的将头转了过去,懊恼的拍拍头,早知道,这重任就该让寒那家伙来。没想到,太后这么放荡,竟然养了个面首。
年纪一把,还不服老,也不知道冰月国的皇上是干什么吃的,自己的母后养面首这么大的事,都能放任不管,心还真是大。
声音戛然而止,太后气喘吁吁的躺在男子怀里。
“太后,你为什么要把血灵蝉那么贵重的东西拿出去,那丫头不识好歹,上次冒犯了您,您怎么还给她呢?”那么宝贵的东西送出去,想想都心疼。
听到血灵蝉三个字,欧阳烙瞬间竖起了耳朵,只听到太后淡淡道,“哀家也没想到她会胜。”
原本以为木倾城会胜一筹,谁曾想,木丞相夫妇精心培养的女儿竟然那么不堪一击,就是宇儿的琴声,都比她更吸引人。
至于木倾歌那个贱丫头,想到她就生气,竟然敢把她送出去的寿衣还回来,真是胆大妄为。
就是皇儿跟皇后,也吃了她的哑巴亏,还不敢多言。
“太后,不如,找个人,将血灵蝉偷回来。”
太后呵呵一笑,“那岂不是太明显了,不过,小宝贝放心,那血灵蝉她拿去也没什么用,血灵蝉是一对,就好似鸳鸯,少了一只,另一只,起不到比翼双飞的效果。”
男子惊讶,“这血灵蝉,还能成对吗?”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血灵蝉,是由一只母的血灵蝉所生,说是一对,倒不如说是兄弟或者姐妹。母体嘛.....呵呵!”
“母体怎么了?”
“小宝贝,你问的问题,实在太多了。夜深梦长的,哀家又来了兴趣。”
男子脸上娇羞一片,随后,覆身在太后身上,再次运动起来。
欧阳烙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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