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浪费了柳大家的天赋。”
此言一出,宛如火星落入炸药桶里面,瞬间引爆全场。
钱小佳好似找到了发力点,毕竟他认定秦云,就是个毛贼,刚才那诗肯定是偷衣服偷来的,毕竟哪有这么巧,宫里才死了个诗仙,咋滴,又要冒出个诗圣来吗?
“狂妄,柳大家的词乃是当朝翰林院林院长亲自所写,就连北齐诗仙也称赞过,你算什么东西敢诋毁院长大人的词!”
秦云笑了:“诗仙吗?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钱小佳一顿,他怎么知道?要知道,这事儿,他也是刚刚从家中长辈那儿听闻的。
不管了,此人居然还想抢他的首席,揭穿他真面目要紧!
“毛贼,你敢诋毁林院长,有本事那就与本公子打个赌,你若当庭写得出堪比林院长的词曲,那本公子向你磕头敬茶赔罪,但你要是写不出来,那今日你就休想走出这扇门,大伙儿做个见证帮本公子,一起拿下他去见官。”
“对,拿他见官,说不定咱的银子还能找回来。”
……
此时,众人群情激愤。
“柳大家,这不算违背天香楼的规矩吧!”钱小佳开口问道。
柳馆馆看向秦云,黛眉一簇,他自己作死,她又岂会理会!
柳馆馆没有说话,而是抱着琵琶,仿佛默认了此事。
秦云却眯眼笑道:“既然都打赌了,不如再加一个赌注,柳大家,若是我写出足以超过林院长的词来,不知今夜可否成为柳大家的入幕之宾?”
“这贼子,好生狂妄!”
“柳大家,岂是你能染指的?”
“柳大家,千万不能便宜这厮了!”
柳馆馆浅笑道:“那就要看公子,是否有真本事了!”
秦云笑了笑:“那柳大家便听好了!”
“望处雨收云断,凭阑悄悄,目送秋光。晚景萧疏,堪动宋玉悲凉。水风轻,蘋花渐老,月露冷、梧叶飘黄。遣情伤。故人何在,烟水茫茫。
难忘,文期酒会,几孤风月,屡变星霜。海阔山遥,未知何处是潇湘。念双燕、难凭远信,指暮天、空识归航。黯相望。断鸿声里,立尽斜阳。”
柳馆馆也是眼前一亮,特别是最后那一句让她十分感魂,隐约中那种,忆旧和怀人、羁旅和离别惆怅,好像扑面而来一般。
柳馆馆也不得不承认此人着实文采了得。
“敢问这位公子贵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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