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是硬撑着,这会儿只想好好歇一歇。
司机帮他找了消炎药,上午吃了一片,下午吃了一片,丝毫没有用。
向允年说他这是心火旺盛,不除病根不得安宁,还说他有一良方,保证药到病除。
他真想说对方扯几把蛋,这方子这么好用,应该多用在纪监这边人身上。
病根,之所以说是根,就说明它扎根很深,有了太多牵扯和羁绊。
拔出病根带起来的不仅仅是血气,还有刻骨铭心的痛。
可就算是病了,他也得硬挺着,就像是这么多年遇到的各种大案要案,他要坐镇局里一样。
干一线的,哪里有什么病不病的一说,轻伤不下火线,干就完了。
之所以一直在喝热水,因为外面眼瞅着天就要黑了,有些事情总不能过了夜。
他自己的人,得亲自把对方绳之以法,总不能让别人代劳。
也不知道是热水喝多了,还是消炎药起了效果,亦或者是杜小燕的哭声缓解了他内心压着的火气。
就在杜小燕渐渐收声的时候,嗓子的疼痛稍稍有所缓解了。
“我会死的,对吧,对吧?”
“先擦了眼泪,你现在这种状态能听我说话?”
李学武语气轻松,没有吓唬她的意思,更无任何威压。
杜小燕泪眼婆娑地抓着面前的纸巾,看着李学武张了张嘴,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要不要叫医生帮你打点滴?”
李学武从桌上拿起茶杯打开盖子示意要喂她喝水。
杜小燕看了看李学武,微微摇头,仰脖接了他送来的温水。
这一刻她的心冰凉,喝进去的水像是补充了干涸的泪腺,又有泪水从眼眶中涌出。
“哭一阵就行了,别没完没了的了”
李学武等她喝完,收起茶杯放回到了桌上,又从桌后拎了自己的椅子摆到了杜小燕的审讯椅侧前方。
他一边坐下,一边搓了搓手,道:“刚刚在门外遇见魏巍了,他是来接受询问调查的”。
“魏巍……”
杜小燕一下子愣住了,满眼的错愕,傻傻地望着李学武。
“嗯,就是魏巍”
李学武叠着腿,缓缓地点了点头,说道:“挺巧的,我认识他有一年了,还是去年较这个时候早一些认识他的”。
“我那个时候从家里分家出来单过,去市场买做饭的家伙事儿,正好遇见他师弟杨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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