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
毛领大衣不是,这次回来带的行李里就有一件,是周亚梅送的。
据说是毛子货,哪来的,怎么来的,李学武没问,问了她也说不清楚。
这玩意儿只有一个渠道,那就是“私自走过来的”。
你说不可能,这年月关系不睦,不可能有这种贸易。
其实吧,国与国之间的关系,不要简单地用一两个事件去判定,更不要人云亦云。
后世你说中棒两国之间的关系如何?
那可是正经的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啊。
咱们连续20年位居棒国第一大贸易伙伴国,这意味着什么?
每年要买咱们三千多亿的商品,你说这是关系不好的国家?
反观北毛,在这个时期冷则冷矣,但并没有像川普那样建国境墙。
你说关系紧张,还能紧张到把白象揍的换了首府那样紧张?
看问题一定要多角度,有独立的思维去思考,去辨析。
这玩意儿只要有市场,掏洞它都能自己个儿走过来,你信不信?
对应的,你说这个时期形势不好,可老百姓的日子不还是该咋过还咋过吗?
“这大白菜可真不错——”
李学武走进垂花门,瞧了一眼蹲在墙根收拾白菜堆的三大爷。
他笑着打招呼道:“要买这么些?”
“今年的白菜大丰收,你没看报纸吧?”
闫富贵手里拎着菜刀,正在削烂掉的白菜叶,小心谨慎的跟特么雕花似的。
他很怕把好的部分削掉了,那可太心疼了。
“买多点自己吃个饱,也能给合作社做贡献,你说是不是?”
“还是您有觉悟啊——”
李学武新奇地看着他,点点头说道:“街道怎么没安排报社来采访您呢?”
“这太不应该了。”他对着走过来的一大爷说道:“像是三大爷这样的优秀典型,我认为应该大书特书啊!”
“不过要说上报纸,您这形象可不咋地。”
李学武笑着叽咕叽咕眼睛,逗他道:“那钢笔得卡上,耳朵上这卷烟就不能有了,换跟铅笔……”
“去你的吧——”
闫富贵甩了一条白菜叶子过来,气笑道:“逮着寒碜我了是吧?”
“他是瞧着你这身衣服啊,怪可惜的——”
易忠海笑着打量了他,夸奖道:“这前儿就做新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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