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三次暗杀,探险组织也太没门面了。有些人无法无天,将旧土当成了什么地方,是他家后花园吗?这种势力管它财阀还是涉及其他领域,不连根拔起留着过年吗?!”
虽然隔着电话,但青木已经感受到王煊的怒火。
青木道:“行了,你别说了,我马上让人去处理这件事儿,你暂时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吧,别影响你身边的亲人与朋友的正常生活。”
而这其实也是王煊想要的,毕竟大黑山中留下七具尸体,一旦被发现,或者他主动报警的话,小城不大,必然满城风雨,家人与朋友的宁静生活肯定会被打破。
探险组织属于半官方性质,由青木找人出头处理最为合适不过。
王煊结束通话后直接回家,冲洗过身体后埋头就睡,他现在心里还很不适,在入眠前进行了一番观想,梳理自己的情绪,调整自己的心态,使之归于平静与祥和。
其实,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很强,敢将脸上挂着两行血迹的女方士观想成天仙子,在梦中歌舞升平,自然也能很快处理好现在的问题。
傍晚时,王煊醒了,身体充满活力,精神奕奕,一扫之前的阴霾,他将这件事揭过去了。
从今天开始,他将以完全不同的心态应对未来的事。
外面,漫天红霞,火烧云很大,预示着明天是个好天气,王煊的心情也渐渐好了起来,和父母吃了个晚饭,胃口大开。
晚上,王煊陪父母看电视,聊天,直到九点多才回到自己的房间,他用手指轻轻敲着书桌,细思今天的经历,真的很危险。
黑衣男子竟然强到那种程度,在旧术领域中的成就相当的非凡,导致王煊最后都力竭了,躺在地上难以动弹,差点就被射杀。
“内景地……来的突然,去的也快,无法主动把握。”他叹息,今天在那种绝境中竟触发了超感,这种偶然让他逃过一劫。
但他根本不可能将这种特殊的状态当作倚仗,谁能保证下次还有这种运气?
他有理由认为,一旦有这种心理依赖,下次必死无疑。如果他自己都认为关键时刻有可能触发超感,那还算是生死险境吗?身心潜意识绝对会认为不是!
一旦如此的话,那就是死局,他有九条命也不够杀!
所以王煊叹气,经历过这种事后,再想触发超感越来越难,先秦方士应该有某种常规方法。
可惜无论是各种竹简,还是古代宗门的典籍等,全都落在新星那边了,他想查阅都无书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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